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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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喜爱得贴在他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骆瑜什么经验都有,就是没有上床经验,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湿濡的布料翻开,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着汗珠,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
连衣裙滑了下来,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骆瑜搂着他,眼尾烧红着,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奶尖拱来拱去的,这么软的小奶包,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小穴里痒得像虫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像头牛一样操他。
池霖不等骆瑜磨磨蹭蹭地给他脱内裤,自己主动把这湿答答的布料褪下来,把身上什么都给骆瑜看光看尽。
骆瑜到现在还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发了痴,池霖催促地勾着他的裤子边:“想要……要我啊?”
骆瑜浑身被电麻了一般,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顿时露出一副迷离的痴相,眼里还有些委屈,好像控诉池霖不早点给他喂奶,居然把他吊到现在?
池霖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吃奶都会发出尖叫,给骆瑜坐上满腿的批水,他不客气地扯开骆瑜的裤链,不跟这个笨蛋弯弯绕,满意地掏出骆瑜粗长的阳具,撸几把,抬起臀就要坐进小穴里去,骆瑜突然恶疾发作,手脚并用地把池霖扯下来,自己露着鸡巴下了床,池霖一边发大水一边发火:
“我要阿炽想要阿炽!!跟你做没意思!!呜呜呜不该和你跑的,阿炽呜呜阿炽……”
虽然池霖是故意气气骆瑜,但这控诉有些也是真心的,他骚得发疯了,在床上扭动着,心里不止想着李炽,还想起叶今寒,想起大小狐狸,想起自己吃过的一票小情人,恨不得让他们打飞的都来他的床上,狠狠地疼他操他,把他的骚穴填满。
池霖露出淫浪的神色,揉起嫩逼来,骆瑜回到床上,就见池霖张开腿自慰的模样,叫得绝顶淫荡,骚媚入骨,看得他满头大汗。
骆瑜突然瞧见池霖那根不作用的小几把,他愣了愣,可并没有感到丝毫怪异感,反而愈发口干舌燥。
池霖见自己的双性下体被骆瑜完全看明白了,他又假惺惺地哭起来,对着骆瑜掰开嫩逼,小穴直冒汁液:“呜呜呜别嫌弃我,阿炽说他喜欢我的下面的,你不喜欢我挡住好不好?你只操我的小骚逼,我真的要死了,别嫌弃我,你说要管我的死活的!”
骆瑜低着头,尽量迅速地给自己的大鸡巴带上套,多负责的男人,他一点都不知道池霖怀不了孕,宁肯错失内射的快乐。
骆瑜不爱听他李炽李炽叫个没完,可是鸡巴又快涨坏了,烂话讲不出口,闷闷地咕哝着:“你别老叫他,我戴套,别把你肚子操大了。”
还是一嘴的直男味道,一点都不懂调情。
他现在也开始狐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连批都一模一样?池霖下面也长着根小鸡巴吧?
可是骆瑜看着池霖的眼泪,看他这般难受,被情欲折磨着,他什么也不能跟他计较,他说什么他都只能相信,他喜欢小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