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和王生虚与委蛇,但真碰到他的逆鳞,李炽可以瞬间翻脸。

王生看着李炽的背影脸色发青,知道自己翻车了,现在纸包不住火,他也不清楚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情况,按照计划,这会池霖已经被他的人背去了接应的车上,料李炽抓不住他一点把柄,只能干着急。

王生靠这种阴损手段不知摧残了多少美人,但今朝却失利,接应的车迟迟没能等来被下药的池霖。

王生额上滚落一颗接一颗的冷汗,他不知道李炽会看到什么,他也没胆跟着去,虽然李炽看似和他同辈,互相之间平起平坐,但王生何来底气跟李炽正面冲突,他顶多只能耍点阴的。

李炽是李家唯一的继承人,已经开始接手李家的核心产业,他一个被家里打发几个夜总会混日子的公子哥,跟李炽比起来算个什么东西?

李炽在洗手间门口唤了几声小玉,见四下无人,改口唤他霖霖,里面没有任何人搭话,最可疑的是骆瑜也消失了。

李炽做事没有骆瑜莽,他揪了个女侍过来,让她帮忙进去看看,等女侍一脸错愕地跑出来,李炽心里已经猜出七七八八。

这时他的手机姗姗来迟地收到了一条讯息。

是骆瑜:

【王生给小玉下了药,我在带他去医院,明天就送他回家,你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玩玩小玉,但我喜欢上他了,以后别阻碍我整死王生那个狗杂种,你挣他的钱,我整我的,我们互不干扰,可以吗?这么多年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一件事?到底是想要横刀夺爱抢走池霖这件事,还是为池霖报复王生这件事?

骆瑜是会耍滑头的,胃口不小,但是诚如他所说,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求过李炽任何事,李炽不是吝啬的人,很懂拉拢人心,骆瑜不管求他什么昂贵的、难搞的东西,他都会大大方方地送给他。

唯独这个不行。

李炽有种阴差阳错的诡异感,只要他带着池霖,不管是他忠心耿耿的发小,还是不三不四的纨绔,全都只打池霖的主意。

李炽意识到池霖是故意喝了王生的香槟,难怪他拦都拦不住,打算将计就计发个大骚,池霖就喜欢寻刺激,发骚了计划找谁给他解骚呢?

骆瑜打人厉害,手段狠辣,但是在池霖面前,骆瑜这种三瓜两枣的小学生谈恋爱水平,李炽不觉得池霖会乖乖让他送去医院。

李炽站在洗手间门口,和余菀打了一通电话,很快安保将洗手间封锁起来,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中拎出一个男扮女装的变态,变态已经昏过去了,赌场里的客人难得围观起赌桌以外的热闹。

王生浑身被冷汗浸湿,他同狐朋狗友使个眼色,赶紧溜之大吉,低着头擦过一个赌桌、两个赌桌,没想到胳膊突然一股蛮力架起。

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此时全做鸟兽散,王生被赌场的安保组织控制起来,他陷入穷途末路,恐慌到极点反而生出无边的怒气,对着安保破口大骂:

“长眼睛吗?!我每天给你们赌场花多少钱?就这样对你们的vip贵客?”

安保保持沉默,余菀亲自给他们下了命令,他们的手指一丁点都没从王生身上松开。

他们揪着王生静静等着,王生嘴里越骂越难听,一口气竟骂到了骆瑜和李炽头上,颠倒黑白地诬陷李炽耍老千。

他同魁梧的安保拼命扭打着,这些人好些外国身量,精壮如牛,王生夹在其中就像只扑腾的鸡仔,没等他扑腾两下,一拳带着疾风结结实实地袭到他的下颌骨,下巴都打错了位,王生半边脸呈现出麻痹的状态,一丁点垃圾话都讲不出口了,安保们恰时松开手,让他像块破抹布一般栽倒在地上。

李炽在他身边站定,表情仍然静如止水,指关节红了一片,安保倒像是给李炽围着人墙,将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