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打着我哥的主意吧?池霖,我是不是就是用来给你过渡一下?等搞上我哥你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拍电影,上床,这些他都能做,还要我干什么?”

池霖被叶今寒弄得全身发骚,只想要许世澜操他,谁想到许世澜居然大早上来跟他算账,池霖装出一副娇弱无助的样子,对着许世澜流眼泪:“没有,你疼疼我,你哥跟你像我才撩他嘛,你是正品好不好?阿澜,我想要你得不得了,一开始就这么想了。”

许世澜一个字都不信,池霖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么些烂情话,渣得嚣张得很,那么为什么突然长这么甜一张嘴?还是因为发骚了,许世澜很有观察力,他对池霖上头得很,喜欢观察他总结他,所以许世澜总结得非常到位,池霖刚刚肯定跟男人玩了,而且玩得不过瘾,来找他接盘。

许世澜气得脑浆沸腾,堵住池霖的嘴在他口腔里一通搅弄,又愤怒池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又爱听池霖说这些瞎话,于是他的愤怒逐渐演变成自己生自己的闷气,他撕扯着池霖的衣服,没手护着城门了,鸡巴瞬间被池霖掏出来,被这骚货呜呜地套弄着,许世澜不理会池霖,只想在池霖身上搜出证据,他刚卷起衣摆,就看见池霖一身的印子,用“玩”形容是委婉的,他像是被一群男人强暴过了。

许世澜两眼通红,他强暴过池霖,所以他竟很理解池霖身上的印子怎么会这么粗暴,恐怕那个操逼的男人和他一样憋得不轻。

许世澜开始不管不顾地扯池霖的裤子,发现池霖连内裤都不穿,他要是不来,肯定光着屁股去找别的男人吧?一嘴情话换个名字就能说给别人听了吧?

许世澜掰开池霖的大腿,瞪着他水汪汪的嫩逼骂他:“骚逼被舔成什么样了你自己有没有照镜子看?”

池霖撒娇着想坐到许世澜鸡巴上,可是腰被死死掐着,让他不能如愿,这下叶今寒受的罪都被许世澜欺负回去。

叶今寒要是知道这件事,更得仇视许世澜。

“呜没有被舔,流批水就是这样啊,你又不是没舔过!鸡巴都涨成紫色了,你插进来嘛!憋着干什么,又不是没操过我!”

许世澜的阳具被池霖弄成了叶今寒的鸡巴代餐,也成了紫红粗大的模样,池霖想要得不得了,许世澜精虫上脑,却因为愤怒还能保持理智,说明他是真爱上池霖了,不然这份上,他不忙着操逼居然在跟池霖谈感情。

许世澜阴恻恻道:“骚货,我从来没舔过你的骚逼。”

池霖汗津津的脸上难得出现一点尴尬的神采,不过眼睛却是含着笑意的,被这个黄色笑话逗得一下哈哈大笑起来,他男人多,哪记得住许世澜居然从来没给他舔过逼呢?日[更^肉,群九二 四(壹#午妻六午}四;

但许世澜只有池霖,他怎么可能记不清自己对骚逼干过什么、又没干过什么,许世澜青筋全都爆出来,池霖的笑声在火上浇油,许世澜喘着粗气,骂又没脸没皮,打又舍不得碰他一根头发,许世澜只能用老办法,把手指操进穴里用力奸他,居然在小穴里面摸到一枚震动的跳蛋,许世澜也不清楚池霖大清早在屁股里夹着跳蛋,是打算找谁玩去?他现在气得想生啖池霖的肉。

许世澜将池霖压在副驾驶上,扯开他的大腿,不准他夹住骚逼,干脆再操进两根手指,推着跳蛋奸他,池霖声音立刻变调,再也笑不出声了,许世澜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手指顶着跳蛋奸穴,他伏下身粗鲁地含住池霖的肉缝,许世澜不会口活,粗暴地吮着咬着,把池霖娇嫩的阴唇连着骚蒂全吃在嘴里,池霖尖叫着,手指拍打着车窗,那颗震动的跳蛋已经磨到了宫口,池霖两眼逼出了眼泪,大量的阴精像失禁般喷泄而出,把许世澜的袖口都弄湿了。

许世澜趁着池霖潮吹,用跳蛋又恶狠狠地磨了他宫口几下,池霖全身都在痉挛了,许世澜抽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