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派了数十人打包贵重物品,把屋里扫荡一空。

一队队装满珠宝、古玩的卡车,在夜幕下浩浩汤汤开出别墅大门。

我只能狼狈地躺在地上,只剩身边一地狼藉。

恍惚之间我想起两年前的夜晚。

那时傅沉舟在缅北矿区考察,在边境偶然遇见了奄奄一息的阮烟和她的小孩,把她们带回了家里。

我心软动了恻隐之心,为她们母女置办衣食,辗转帮她们办好身份。

谁想这一时心软,却引狼入室。

每次她们哭泣流泪,傅沉舟就笃定是我对她们不好,虐待了她们。

这两年,我好像成了这个家的外人,而她们成了傅沉舟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