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到嘴里,忽然,又蹙着眉连声低嚷:「不好,心噔噔噔噔直跳,好不舒服」
云霞满脸,风流入骨。
吐字间,一股香甜酒意热热地冲到白雪岚脸上。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的。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我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了宣怀风里头的小单衣。
白雪岚浑身热血,顿时在火炉上烧起来似的。
昨晚因为宣怀风说胃不舒服,到底没得手,今天是万万不能再客气了,微微笑道:「心跳得厉害吗?我帮你顺顺。」
手探进去,解了宣怀风里头的小单衣。
宣怀风吃了酒,正满口嚷热,突觉身上一阵凉快,反而惬意地挨在白雪岚手臂上,口齿不清地说:「我再也不喝了」
白雪岚说:「倒是甯愿你多喝几次的好。」
一只臂膀把宣怀风搂过来,另一只手搭到他胸前,指尖在那突起的小点上细细密密地挤蹭,让它挺硬起来。
宣怀风似乎觉得不对劲,晃了晃脑袋,勉qiáng略偏过头,问白雪岚:「你做什么?」
白雪岚见他这星眼微饧的样,魂魄已飞了大半,低笑着说:「做了你不就知道了?」
宣怀风被他摸得浑身又痒又软,缩着脖子,腰肢微扭,见白雪岚笑,他也懵懵懂懂地呵呵笑,两片薄唇带了酒色,胭红莹透,诱人地半张。
白雪岚忍不住凑上去吻住,舌头探到宣怀风嘴里,缠着柔软的丁香,慢慢吸香甜的津液,大手顺应着心情往下摸,满掌滑如脂玉的触感。
把宣怀风吻得胸口微痛,哼哼着发出轻微的抗议,这才松开。
不一会,连宣怀风下面的布料都褪尽了。
宣怀风本来觉得热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觉得凉了,赤着的小腿有半边肌肤贴着大chuáng的huáng铜镶边,打了个小小的冷颤,将醒未醒地,往自己身上瞧了瞧,痴痴地问:「你脱我衣服gān什么?」
白雪岚柔声说:「冷吗?我来暖和你好不好?」
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chuáng中央,手掌伸入两个膝盖中,缓缓往上。
两腿一被打开,宣怀风眉头就蹙起来了,他虽然酒沉,可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一点事的,在chuáng上摇摇晃晃地想坐起来,被白雪岚含笑轻轻一按,又倒了回去。
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人肆意轻薄抚摸,宣怀风心跳得越发快了,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勉qiáng按住在自己两腿间殷勤的手,半闭着眼睛,低喘着乱问:「谁?你要做什么?你是谁?」
白雪岚笑道:「小东西,醉得我都不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