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刚按照晚晚小姐的吩咐，把这贱人器官摘了。”

“她现在像一条死狗一样躺着，好像快死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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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霆带着医生赶到的时候。

我只剩最后一口气躺在那里。

肚子被活生生剖开，脸上血淋淋的被划了好几道伤口。

他猩红的眼睛扫过血泊中的我，瞳孔骤然紧缩。

“谁准你们动她的？！”

暴怒的吼声里，他一脚踹翻最近的小弟，枪口直接抵在对方太阳穴上。

小弟不明所以，但还是吓得尿了裤子。

“老、老大，是晚晚小姐吩咐的。”

“砰！”

子弹穿透颅骨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都给我滚出去！”

周司霆踹开手术台边的医生，颤抖的手指探向我颈动脉。

当感受到微弱的跳动时，他猛地揪住旁边医生的领子。

“救活她！救不活你们全都得死！”

医生们手忙脚乱地围上来。

止血钳碰撞的金属声里。

我涣散的视线对上周司霆扭曲的脸。

“雨柠。”

他染血的手掌抚上我残缺的脸颊，声音突然哽咽：“你坚持住！”

我扯了扯嘴角。

真可笑啊。

亲手把我送进地狱的人，现在却摆出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灌进鼻腔。

周司霆盯着手术室门口明灭的红灯，喉结剧烈滚动。

他的白衬衫σσψ上还沾着她的血，此刻却像无数根钢针。

扎得他每呼吸一次都带着钝痛。

记忆如潮水般汹涌。

那些曾被他刻意忽视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

她总在深夜为他留一盏暖灯。

在他胃痛时默默递上温热的养胃粥。

连领带的系法都是按着他的习惯反复练习。

如今那些温柔片段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他这才惊觉，原来爱意早已在琐碎时光里悄然生根。

手术室外，周司霆突然掏出手机，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

“去给我查，陆家双胞胎，背后真正有胎记的人是谁。”

不久后，电话再次响起。

手下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

“老大，查到了，当年陆家双胞胎一起出生，陆雨柠的后背有个红色的胎记。”

“是和当年的接生医生和护士确定过的。”

后面的话被电流声割裂成碎片，周司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记忆突然撕开缺口。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腥甜，周司霆踉跄着扶住墙壁。

那些被他亲手剜去的、本该属于他的孩子。

还有我绝望的哭喊，此刻像潮水般涌来。

他跌跌撞撞冲进手术室，看见病床上的人苍白如纸，纱布包裹的腹部渗出暗红血迹。

医生试图来阻拦他，但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