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没动。
“不必他闪开,我自己出来。”徐千屿从不做缩头乌龟,拍拍裙子从他身后站了起来,竟然直接踩过地上的帘子,走近前来。
徐冰来的白发如雪缎,齐齐以金冠束起,眉心剑印凌厉,双目挑起,漠漠看她,如此俊美容颜,便是发怒时,仍有仙人之姿。
走得越近,那光芒越盛,不似真人,难以逼视。
徐千屿想,水微微和她一样,喜欢最漂亮的东西。
为这幅面皮所惑,她心里多少原谅了她一些。
她前世时,对徐冰来也是十分敬仰。若无亲近之意,又怎么会明知师尊不喜欢自己的情况下,还总想着让他高兴,讨他欢心。
不过,自从知道这人是“爹”,徐冰来的神格就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