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静而规矩, 只占床塌的一个边, 且将那股威压尽数收起, 没了存在感。
窗外雨丝刷然而下。
他睡了, 徐千屿又觉得放松些许。她躺了一会儿, 将脑袋挪过去, 试着靠住他的肩膀。一股沁凉之意灌入脖颈, 徐千屿又将身子挪过去,贴住了他的衣袖,沈溯微还是没有动。
还是挺舒服的。
徐千屿胆子大起来,又将手臂横搭在他腰上,时而觉得不太好,取下来;时而又觉自己行事如此收敛,何谈“占有”?搭上去,试着如绞紧猎物一般搂住,慢慢收紧。
这样反复腾挪,折腾得精疲力尽,不知何时便依偎着沈溯微睡着了,也忘记注意自己的睡相如何,有没有丢人。
雷雨延绵数日不歇,天穹似蒙了一层灰翳。
翌日徐千屿独自躺在床上,便觉得空荡荡的,少点什么。
帘子“哗啦”拉开,沈溯微触到她的眼神,便会默然站起,进来陪她睡。
不过沈溯微只要睡下,便睡得非常规矩,并不理她。徐千屿摸他的发梢,如何靠贴着他睡,他也没有反应,似全然容忍。
徐千屿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悻悻。
第三日徐千屿开始有了些毁坏行为。她发现师兄的衣衫是两层的,便将手抓住外裳的领口用力一扯,又一手扯里衣,一手向下,扣住玉带上的佩扣,正欲掰开。
手便被人猛地攥住,一把摁在佩扣上,力气大得几乎将她的骨骼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