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花带着徐千屿去找青燕时,恰和端着玫瑰饼糕的虞楚碰了正着。
虞楚一见她便将饼糕端起,徐千屿正饿得慌,闻见香味,捻了一枚,入口松软馨香,徐千屿又吃了两个,满意地拍拍手:“下次多放砂糖。”
“好的小姐。”虞楚耐心等她吃完,赶紧将莲花举过头顶,给她看上面多出的一堆露珠。
“这么快就得分了。”徐千屿细眉微挑,“在哪儿拿的‘点心’?”
“就这个房间。”虞楚指了指青燕的阁子,“爬出来许多蛊虫,我全烧了。”
徐千屿闻言面色微变,转向跟来的丫鬟道:“把青燕给我锁起来,不许给她吃的,也不许同她接触。”
那胭脂蛊果然会传染。郭义先传给了青燕,她好容易将郭义体内蛊杀尽,青燕又传给了他。他此去怜香坊,又不知会经由妓子,祸害多少人。
徐千屿戴上帷帽,忽然想到她一个女子单独去烟花巷地,恐被拒之门外,便去敲郭恒的门。
师兄进水月花境,估计是负责观察行走,故而也不能暴露身份。
郭恒眉眼虽同沈溯微相似,但脾性要更冷、更沉。
当时随他一进郭府,那些打牌赌骰的下人早闻风声,收敛地站成两排,大气都不敢喘,郭亦目不斜视,直直掠过他们进了房间,可见郭恒平日里的雷厉风行。
在外人面前,对她这个弟妹亦是不苟言笑,凶得很。
不过她也不怕。
这会儿她敲了两下房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