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他,力道很重,带上了Alpha难以遮掩的占有欲。
直到体内的性器退了出来,这漫长一吻还是没有停下,周暮时喘不上气,一把推开了他。
贺隅松开禁锢,在他耳畔又吻了吻,起身进浴室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来,替他擦干净一身狼藉。
周暮时半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道:“抱我回去。”
贺隅依言将他抱起,轻放到换了新床单的大床上,盖上被子,问:“您饿了吗?”
经历了一场极度消耗体力的性爱,周暮时满身疲倦,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储物柜里有营养液。”
他一个人在家时,为了省时省力,都用营养液代餐。
岂料贺隅却没动,坐在床头拨了拨他的额发,道:“那个对胃不好,我去厨房看看?”
周暮时累得没有多话的力气,不耐烦道:“随你。”
话音一落,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床边的人没急着离开,凝视着他苍白泛红的脸许久,拢了拢被子盖住他前胸后背的痕迹,随即披上衣服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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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抱着一叠文件上门的时候,正撞见家里的男主人之一从卧室开门出来。
“虞先生……”
她一般负责辅助周暮时对外的工作,私人生活则很少涉及,如果不是上司在三天前留了言说临时有事之后就一直缺席,她也不会登门来对方的住所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