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一天一夜。
他对发情期这三个字毫无经验,甚至有阴影。
十八岁那年的发情期太过猛烈和可怕,从那过后,他就开始长期注射抑制剂的生活。
这种极端失控和被欲望支配大脑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他是个omega,但他不需要发情期,也不需要伴侣,长效抑制剂可以帮他解决一切,没有了生理因素的干扰,他能把注意力完全投入在工作领域上。
这么多年过去,受几乎快忘记了发情的感觉。
而现下,噩梦再现。
床单和皮肤的摩擦成了一种折磨,每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后穴接连涌出潮湿的水液,高热使大脑昏沉,唯有空虚和瘙痒无时无刻不在剐弄他的神经。
床单上被浸出成块的水迹,受赤裸着发红的身体,半睁着眼仰躺,下半身盖着的薄毯里发出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