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
“抱歉,”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歉意,只冷冷道,“你父亲犯了罪,我没这个能力从联邦手里要人。”
“没有,他是被人诬陷的!我爸什么也没有做!你相信我!”
“这些话,你可以等开庭那天对法官说。”
“姓周的!你就这样看着我爸坐牢吗?”虞敏哭花了妆,扯住他的袖子控诉,“你和我哥结了婚就尽拿我们家的好处,不把我当一回事,连你丈夫也不当一回事吗?”
“听起来你和他感情很好,”周暮时道,“那怎么不去找他?”
虞敏被他这事不关己的语气气得几乎失智,哭得愈发凶起来,周暮时却已经失了耐心,抽回袖子就要离开,挣扎间手上却被对方狠狠一抓,食指上的戒指掉了下来。
他目光一凛,弯下腰捡起包进手帕里,抬了抬下巴示意保镖把人架走,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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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建在地下,穿过昏暗的长台阶,里面是截然不同的天地,赌桌上堆砌着成山高的筹码,空气里混着金钱和雪茄的味道,金碧辉煌又藏污纳垢,周暮时很少来这种地方,但也不是第一次,只避过人群,跟着服务生走贵宾通道进了里面的单独包厢。
他坐下等了十五分钟,约他的人才姗姗来迟,解开衣领一屁股坐在对面,问:“好久不见,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