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时被刺激得难受,射过一轮后,偏过头含糊地抱怨:“怎么这么湿……”
贺隅舔着他的耳廓笑:“没有你湿。”
周暮时在他喉结上用力咬了一口,Alpha闷哼一声,贴着他臀缝的东西又硬起来,狠狠往里捣弄,留在里面的浊精和体液在不间歇的抽插里被挤出来,把交合处弄得湿糊不堪。
自从上次在书房之后贺隅就习惯不带套,非发情时期只要生殖腔不打开,就没有怀孕的风险,只是事后清理麻烦,总归不是周暮时自己来,他便随对方去了。
做完已近凌晨,贺隅抱着昏昏欲睡的omega进浴室清洗,出来以后,周暮时突然半睁开眼睛,道:“把你明天晚上的行程都空出来。”
“嗯?”
“跟我回去一趟,”他说。
“回哪里?”
“我家,”周暮时不耐烦地闭上眼,“我母亲过生日。”
贺隅吻了吻他的额角:“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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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周暮时从床上起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只厨房里留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