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身后却站了一个人,他侧过头:“还不回去?”
肩上暖意袭来,贺隅拿外套重新裹住他,道:“冬天到了,晚上会冷。”
周暮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家里有恒温系统。”
室内明明四季如春,这人在说什么瞎话。
“是吗?”贺隅语气里的惊讶表现的像真的一样,“书房里的好像坏了?”
周暮时冷冷一哂,推开门径直进了房间。
他往里走了两步,又微微侧头:“进来。”
贺隅站在门口,嘴唇勾起:“听您的吩咐。”
两人自发情期以后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熄了灯的屋里很安静,能听见枕畔另一个人的呼吸。
周暮时的睡姿很规整,端端正正地仰躺着,几十年来都没有变过,但今夜却没能顺利入睡。
他这几天的睡眠都不太好,于是习以为常地睁着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经意被碰了一下。
他微微一缩,那温度却没有撤开,而是笼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