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静静站在他身后,盯着他恢复白皙光滑的后颈看了一会,道:“您慢走。”
门在面前关上,贺隅看着那个方向,垂眸轻勾了一下唇角。
吻痕可以轻易地消去,记忆也可以扔到角落封存,但是标记不行。
即便是临时的,它也顽固地打在omega的腺体上,随着血液流淌如影随形地存在。
周暮时坐进车后座,倚着靠枕闭了一会眼,拉开身旁的冷藏柜,伸向里面的针剂。
他拿起一支,又放下。
最后他摸了摸脖子,把柜子又关上了。
发情期间,他曾勉强抽出时间和秘书连了一次通讯,简单过问了工作情况,并且把重点要关注的几个议案和项目交代下去,当时秘书的眼神明显有点飘忽,周暮时十分不放心。
到了办公室,他急匆匆地检查落下的重要事务,出乎意料的是,秘书交出来的报告居然巨细无遗,看起来一丝不苟地盯的很好。
周暮时想,他可能低估他下属的工作能力了,毕竟是当初千挑万选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