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你床的人,轻易就会被你抛弃。”常东原拿过杯子跟他轻碰,然后一饮而尽。
段潮不赞同地皱眉,“你这幺说可显得我太无情了。什幺抛弃不抛弃,我是娶了他吗?是不是我还得出点赡养费啊?”
一句话说得常东原哈哈大笑,笑完了用空酒杯碰段潮的嘴唇。
“他没说错,你可真是个婊子。”
段潮把酒杯推开,嫌弃地用指腹擦擦嘴,擦得唇边都红了。
“可是你好爱这个婊子啊。”
“你可真敢说……”常东原似乎受到那抹红色的引诱,低下头去想要亲吻。
“不对?”
差着几公分,他忍住了。
掌心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对,非常对,”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总有一天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我!”
段潮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靠回到椅背里去,带着一脸受不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