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这小命还能在外面折腾几天。”把前因后果讲了讲,程文国拍了下他脑袋:“死脑筋的孩子,容不得一眼照顾不到。”
这句话让徐泰阳埋在心里多年的愧疚,像炸弹一样爆开了。
“文哥,我有件事骗了你。”
程文国最近心情好,把一个大毒窝给端了,盘子里得清静好些日子。压根也就没有把徐泰阳的话放在心上,哈哈一笑:“你那脑袋还能瞒我什么事?”
“……”
徐泰阳这个时候也希望自己没有脑袋。
开了瓶酒,程文国一边给俩人倒酒一边问:“还真有事儿呢?”语气里依旧是充满笑意的试探。
“只要你不是警察,就没什么能吓着我的!”
这句玩笑话,并没有得到徐泰阳的回应。一大片死寂的沉默里,程文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他端着两杯加了冰的洋酒慢慢走过来,盯着徐泰阳的脸,把其中一杯递给他。
徐泰阳接过来,一口喝下。
他从来就不喜欢洋酒,程文国却总是试图让他习惯,说以后接触的场面会越来越大,必须得学会品洋酒。
两人仿佛初次见面那样,试图在对方眼中看到最真实的信息。
程文国缓缓地摇头,好像在帮徐泰阳否定他的答案:“不可能,你才多大。”
徐泰阳张了张嘴,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因为我还”
程文国揽过他的脖子,把两个人的额头磕在一起:“太阳……有些话,得想好了再说。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几乎鼻尖对鼻尖,像他们以前打拳的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