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钟城所知,“那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不过生活费倒是有按时打到琉茗账上,应该是委托了别人来管理。

钟城厌恶生父,不会动母亲从对方手里拿到的生活费,但也不会阻止母亲去使用这些财产,这是她应得的。

“不是啦,哎呀,你别较真了,我说错了行不行?”琉茗不想提和儿子以外的神父,那些都是大麻烦。

钟城捧着母亲的脸,让她看自己的眼睛,严肃道:“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琉茗被心上人认真注视着,后知后觉地羞赧,她垂下眼皮,闷声回应:“知道了啦。”

……

“你那时候可笨了,鸡巴难受也不好意思告诉妈妈,我呀,那天晚上给阿城盖被子的时候就看见了,鸡巴翘得老高!”

琉茗指着其中一张鸡巴特写照,给儿子讲照片背后的故事:“这是阿城第一次勃起,妈妈就拍下来了,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钟城被她臊得面红耳赤,他抬手盖住眼睛:“妈妈好坏……”

“妈妈才没有坏呢,拍完照片妈妈就帮阿城吸出来了,两条鸡巴都射进妈妈的嘴里面,阿城的初精又浓又多……妈妈全部都吃下去了!”

说罢,她翻到下一页:“这是阿城射精以后的样子,鸡巴消肿了,还沾着妈妈的口水,看起来亮晶晶的……”

两条鸡巴即使消肿了也依然分量惊人,蛰伏在腿间,看上去像是两头餍足的雄狮,肉茎上泛起红痕,遍布口水,那是被妈妈用小嘴榨干才能露出的疲态。

不知想到了什么,琉茗叹了一口气,看起来遗憾又难过:“以后阿城的鸡巴就只属于妻子了,连妈妈都吃不到了呢。”

她的眼眶蓦地有些发红:“明明,明明阿城是妈妈生下来的神父,鸡巴应该属于妈妈的才对……阿城,你不要怪妈妈讨厌安瑜好不好?”

小神子生来体型娇小,在神父的眼中,每个小神子都是这么娇弱,哭起来的时候更加令人动容。钟城看着孕育他的母亲这么委屈的模样,心头不自觉地泛起酸涩,他将琉茗抱进怀里轻哄:“妈妈不要哭。”

他爱安瑜,但是在此之前,他是妈妈的儿子,琉茗是钟城的责任,也是他的心头肉,虽然“母亲”跟“爱人”这个身份有天壤之分,但是钟城对待自己的心头肉,自然是要一再呵护。

眼看着妈妈开始打哭嗝,钟城终于坐不住了,他亲了亲妈妈的眼角:“要不要晚安吻?”

每次对哭泣的妹妹用这一套都很有效,钟城自然而然地将这个哄妹妹的手段拿出来。

琉茗果真停止哭泣,抬头露出红红的眼睛鼻子,眼巴巴道:“要。”

两条舌头纠缠到了一起,钟城将舌根都挤进妈妈窄小的口腔,扫荡着母亲嘴里的嫩肉,让她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阿城,好会亲……咕唔……要吃阿城的口水……咕……全都给妈妈……嗯咕……”琉茗痴迷地嗦着儿子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他赐予她的津液。

钟城的手本能地摸上了琉茗的乳房,不自觉亵玩母亲的奶肉和乳头,双指夹着乳头挤压碾动,忽地,手指沾上了些温热的液体,钟城动作一顿,抬起头问女人:“这是什么?”

琉茗羞赧地低下头,支支吾吾不肯回答。钟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两年前不是已经戒奶了吗?妈妈怎么还有奶水?钟翎一直在吸你的奶吗?”

他对母亲的奶子有占有欲,神子妊娠的时候会溢奶,向来只有神父才会吃神子母亲的奶,而神子会从神父父亲那里获得营养。

因此,在钟城的记忆中,琉茗的乳房和奶水一直是属于他的,却忘了身为神父情夫的钟翎同样觊觎母亲的奶水。

他掀开琉茗的蕾丝睡袍,将那对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