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我的唯一动力就是我要活着,哪怕猪狗不如也必须活下去!
我心底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见我的女儿。
我发疯的想她!
邹朗怔愣一会儿,见我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疑惑地瞪着我,眼底愠怒一片。
这时,那个刚提上裤子满脸褶子的老精神病胡天一脸坏笑地看着邹朗。
“嘿嘿,没想到六十多岁了还能体验这么舒服的感觉!我一天不要她三次我都难受!哦,对了,这个小骚货每次都喊哥哥,哥哥,我都能当她爷爷了,哈哈,还哥哥呢!”
哥哥,是我对邹朗最亲切的称呼。
邹朗拧着眉神色复杂道,
“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断了你那龌龊的念头!你可是当妈的人了!”
我双眼猩红地看向他,眸中死寂一片。
男人嘴唇微颤,指节用力到泛白,咬牙切齿道,
“等我回去好好调教你,你就睡在我的诊所,每天帮我处理患者的污秽物。啥时改造好了,你再滚出来!”
第2章 2
我被邹朗的几个助理强行带到他的诊所。
邹朗是全国顶尖心外科专家,几年前创立了自己的诊所,如今找他看病都要提前半年挂号预约。
当初这个诊所的装修风格完全是按照我的想法装的。
邹朗对我说,这个诊所是他毕生的心血,他要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片天,让我过上丰衣足食公主一样的生活。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桌子上还摆着我当年送给他的那盆满天星,代表着我对他浓浓爱意。
正中间摆着一张合照,是十年前我第一次过生日,他陪我去迪士尼玩的照片。
壁纸也换成了我喜欢的暖黄色,当初我闹着说蓝色太冷了,要换个温暖一点的颜色。
邹朗蹭着我的头,笑呵呵地说好好,一定换成妙妙喜欢的。
我将那盆满天星还有那张合照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不知何时,邹朗已经悄悄站在了旁边。
看着我把曾经代表美好回忆的物件都丢掉的那刻,他阴沉着脸,怒视着我。
他的头发丝都在颤抖。
当年妈妈带着我来到邹家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因为只要我淘气不听话,邹父就会狠狠地打妈妈,任凭邹朗在旁边怎么劝阻都无济于事。
渐渐地,我学会了谄媚,学会了刻意讨好。
当邹父原本狠戾的脸上挂上一丝笑意时,我揪着的心才算放下。
我用我的隐忍换来了妈妈的暂时平安。
可是,我还是没能保护好妈妈。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邹父欠了高利贷,逼迫妈妈去卖身还债。
妈妈拼死挣扎,最后被邹父打到断了气。
“你为什么要扔掉我的东西?”
思绪猛地被拽回到现在。
无形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我条件反射地扑通跪在了地上,使劲磕头认错。
“我错了,哥哥,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这些伤心而已。”
邹朗眼底染上滔天恨意,失控地甩了我一巴掌。
“贱人,还敢自作主张动我的东西!谁给你的狗胆?”
曾经那个傲然睥睨的小公主早在被送到精神病院那刻磨平了棱角。
我的所有自尊早已荡然无存。
那些精神病一个个露出狰狞的面孔朝我扑来时,我已经死了。
我的头已经磕出一道鲜红血迹,邹朗厉声制止我。
“够了,别磕了!”
下一瞬,他眸中透着隐隐担忧,慌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