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精神病如同丧尸一样苟延残喘着。
他们的身体爬满了蛆虫,在一点点啃食着他们的血肉σσψ。
一个个没有任何还击之力,任由蛆虫爬遍身体,直到将他们最后一块骨头都被吸干抹净。
“看着了吧,妙妙,我要慢慢折磨这些人,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刀割喉都便宜他们了!我就要看着他们一点点被我折磨死。”
男人兴奋地炫耀着他的报仇成果。
我唇角扯出疏离的笑。
他握着我冰冷的手,对我说,
“妙妙,你等着,我还给你一个惊喜,保证你喜欢!”
他蒙上了我的眼睛,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睁开眼时,一整层云顶餐厅都被他包场了。
四周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还有当红歌手在台上唱着动听的情歌。
整个现场被花海包围着,气氛分外暧昧。
这时,邹朗从远处徐徐走来。
他将一件镶嵌着满钻的白色婚纱递给我。
“妙妙,这是找国外顶级婚纱设计师历时半年设计的婚纱,都是按照你的尺寸量身定制的。我们的婚礼你穿上它,好不好?”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它好久,沉声道,
“好啊,就穿它吧!”
邹朗一把将我搂住,
“太好了,婚礼就定在后天,也是你的生日,你如愿嫁给我了,开不开心?”
我勉强挤出一抹苦涩的笑,艰难道,
“开心。”
婚礼当天,现场宾客满座,各界名流都来见证医科圣手的幸福时刻。
我穿着那一袭奢华的婚纱站在镜子前端详好久。
镜中的自己眼神晦暗不明,像一具行尸走肉。
我掏出那张DNA检测单,证明死去的宝宝是他邹朗的种。
不知道他看到会什么反应。
可是,我不会在意了。
女儿的死他邹朗脱不了干系!
我的心已经飘到了另一个世界。
有女儿,有妈妈,我们一家会幸福地生活。
那个世界没有伤害,没有分离,更没有邹朗。
我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刀,死死地朝手腕划去。
看着血一滴滴滑下,我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妙妙,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自杀?快醒醒!”
“来人啊,快送医院!”
邹朗的呼喊声越来越弱。
记忆穿回到第一次见面时。
邹朗主动牵起躲在妈妈身后的我,
“我是你的哥哥了,我会罩着你的!”
我发高烧时,邹朗守在病床前不肯离去。
“妙妙,真不听话,让哥哥担心死了!”
他和别的女生一起逛街被我发现,我三天都没搭理他。
他为了哄我,发誓以后身边再也不会出现其他女人了。
他捏着我的脸蛋调侃,
“妙妙不会吃错了吧?可不能喜欢哥哥哦!虽然没人会比我对你更好。”
邹朗好像哭了,哭得很伤心。
“妙妙,你不能离开我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那孩子,竟然真是我的?”
“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