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时安坐在床上,蒋升侧躺在床上,将头枕在斐时安腿上。

斐时安特意把药握在手里暖了一会儿,但药液的温度依旧比体温低,连续几滴滴耳液滴进耳朵里,凉的蒋升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蒋升一动,耳朵里的滴耳液被晃出来了一些,斐时安赶紧一只手按在蒋升脖子上,纤长的手指扣住蒋升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蒋哥,别动!”

等蒋升不动了,斐时安按住蒋升的手也不收回,另一只手拿着滴耳液又滴了进去。

“坚持十分钟。”

蒋升躺着也不能动,跟斐时安聊天问他:“你练过?刚才一下子就给我按住了。”

斐时安“嗯”了一声,“我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酒吧给人当保安。”

“酒吧很乱,我跟着我们当时的队长学了几招。”

“那你很厉害啊。”蒋升想到上次在“夜色”斐时安打人的动作,夸赞道:“只是学了几招就这么能打。”

蒋升想到什么,微微起身,又被斐时安按回去了,蒋升疑惑地问:“那你之前怎么还任由我欺负你?”

斐时安闷笑一声,“蒋哥,你那也叫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