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凌晨四点,斐哥突然给我们转了一笔钱,让我们好好玩是什么意思?”

蒋升脑子艰难地转动,凌晨四点?那不是他们结束的时候吗?

蒋升都被斐时安气笑了,“给你就拿着,你斐哥一片心意。”

钱昊有些扭捏,“这不太好吧,斐哥突然给这么多,我怎么拿着有点儿烫手呢。”

蒋升心想,这钱可是你老大腰都快累断了才换来的,你可不烫手嘛。

但嘴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别废话了,你跟我们客气啥,出去玩跟紧周明远啊,别给自已整丢了就行,咳咳,先挂了。”

昨天用嗓过度,刚才话说多了,蒋升控制不住咳了起来。

斐时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度正好的水,先给蒋升拍了拍背,又给人喂了水。

等蒋升不咳了,才注意到斐时安居然没穿上衣,只穿着条睡裤单膝跪在床上,胸前、背上都是自已昨天控制不住时留下的抓痕。

蒋升脑子里昨晚的画面一下子浮现,脸一红,“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斐时安一脸无辜,“有点儿热。”

热?

蒋升看了眼开到十八度的空调,压根不信斐时安的鬼话。

蒋升看着随着斐时安的呼吸而动的胸肌和腹肌,原本被按着做太狠的怨念一下子消散了很多。

明明知道斐时安是在用美男计,可偏偏蒋升就吃这一套。

蒋升手在斐时安的腹肌上狠狠地揉了一把,斐时安的腹肌都红了,蒋升才过瘾地收回手,至此最后一丝怨气也无影无踪了。

斐时安问:“今天煮了鱼片粥,要不要吃点儿?”

蒋升点头,一把掀了被子就起来穿衣服,被空调的冷风吹的一激灵。

抬腿穿裤子的时候疼的呲牙咧嘴,瞪了斐时安一眼,一天天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牛劲儿。

斐时安扶着蒋升的腰,怕他摔着。

他昨天有些兴奋,虽然事后给蒋升涂了药,今早在蒋升睡着的时候又涂了一回,但想来不会好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