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海半截身子埋入黄土的人,一心一意扑在自已家娘们的肚子上;盼着有个后,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下去阴曹地府也不怕被祖宗怪罪。
“阿伯,您也休怪我不厚道,擅作主张摆我一道这事,也就您做得出,”许绪野神色如常,根本无心跟老人打马虎眼,毕竟他在村子设下的探子才报了信,三人昨晚上在刚及笄的小姑娘家玩了个通宵,人弄死了不说,白白糟蹋了人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瞒的严严实实。
“老糊涂?我该夸您是过于精明能干?根本不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带着两个亲侄儿整天游手好闲算得上吗?”许绪野不紧不慢的开口,看三人如何辩解。
吴福海脸色由红变白,他眯眼,瞧见他衣物遮挡下若隐若现的吻痕,暗自窃喜。
牵制煞神的救星立了大功!!!
好事成了,大事将近!
吴福海说:“娃儿昨夜好事多磨合,俺么,做长辈的不好干涉,耽误了时辰也算俺的不是,总归俺做了件好事,将功补过!”
“阿伯真是的,一家人这么见外?替罪羊得有,我屋里那个又喜欢的紧张,您是聪明人。”
许绪野模仿不来他的巧舌如簧,只好装成一副为难的样子。
村子几百号人,靠算计讨生活,为首打定主意的就是吴福海。
这么多年过去,吴福海在村子建立的声望,让他不得不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来。他暂时留着有大用处,其他两位蛀米虫就没必要留下来了。
一锅美味的汤,有几粒耗子屎已经不可容忍,再多,村子的风气只会越来越坏。
秃顶男人操一口大嗓门,搞不清楚状况,“怎么个事?吴叔你跟个小娃娃费这么些口舌,不如多带我们几个去快活快活!”
话落,头颅也跟着掉落下来。
无头尸体跪倒在地,鲜血半点没见得喷涌而出。
挥剑斩杀的布衣青年是许绪野埋在暗处的探子之一,原身是只豹子,名唤鹤硕,负责必要时候出面处理麻烦,解决麻烦。
另外一个面露难色,这样的场面怕是第一次见。
“好了,下一个阿伯来选择吧,不打扰了,鹤硕会留在这里。”???
许绪野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主子慢走。”
鹤硕讨赏似的捡起地上的头颅,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一整个拿到嘴边。毫不费劲便生生吞咽下去,嘴角沾血笑眯眯问吴福海道:“阿伯呀,下一个是谁?我好收工。”
吴福海感觉有千斤重压在背上,使他呼吸急促:“阿生啊,你去吧,你的家里人俺会帮忙照料的。”
“你莫要怨恨俺!”
“吴叔!”中年男人不甘心,手忙脚乱的要逃走,不知吴福海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他扯了回来。
生死面前,其他人都比不上自已。
……
“吴福海你个狗娘养的老东西!”
“怪物啊!吃人的怪物啊!”遂听见一声惨叫,一切又归于沉寂。
羌伶镇,元酒客栈。
“翠绡长老,此行凶险,还请多多指教。”梁衡微微拱手,礼数是不可少的,眼前人还是长辈。
身后弟子们早早换好门派统一的衣裳,束好发齐腰的墨发,准备出发营救。
“哼!”
翠绡人如其名,着一身翠色衣裳,是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可惜岁月不饶人,点点细纹爬上她花一样的脸庞。
她原先便不满林景窥当上清玄执权人,这下好了,他其中一个徒弟闯下这样的祸事,叫别的山头怎么看清玄,看笑话吗?
“其他两位长老呢?如何还不来?都什么时辰了?”
“回翠绡长老,浮蚨长老和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