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绪野并不在乎这些,他想要的从来都是那禁术可发挥的价值。他一心想找回在炎节时捡到他,教导他一心向善的那位师尊。
“要让师弟失望了,”梁衡领着他推门进去,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派上用场,点亮了密室里单独放置的烛台。
白日里,唯一用来透光的窗户关的严密。密室内的陈设极为普通,无非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木椅。
许绪野皱眉,里头的布置和师尊的住处简直是一模一样。
“师弟以为是正确的,就是师弟想的那样。”
所谓的密室,就是林景窥的住处。
那密室入口不过是通往林景窥住处的密道。而这条密道,也不过是清玄一辈往前的‘大家长’,留给后辈万不得已的逃离退路。
那宝物不过是一个噱头。
其次就是送给执掌人一份,应该有的承受能力。
许绪野对里头的物件不陌生,亲切感扑面而来。
每次下山亲手挑选的,总是记得的。
他摩挲着一尘不染的桌面,云淡风轻道:“挺好的,师尊住处倒是和他离开时一点没变。”
“师尊养育你成人,师兄也是看着你从豆丁大小长大的。”
许绪野听不进其他的,索性打断。
“师兄将禁术交与我,我便立刻离去,不为难师兄。”
梁衡也是知晓他性子倔强的,但也是一个良善之人。师尊教出来的人,不会太差。
何况没有外人在,他也是心疼师弟的。
梁衡苦笑了下,继而走至床头,不知碰了什么细小开关,抽出来一卷竹简。
“拿去吧,好生对待师尊,他从前为了救你,所修的道心早就损伤的零碎不堪。”
拿到竹简,许绪野不再耽搁,快步离开了。
偷偷跟着他们一块过来的人缩在阴影里,见许绪野离去,弱弱出声道:“阿梁,你会受到惩罚的。”
梁衡眉眼放松下来,柔声道:“吓坏了吧?给了他也好。”
“没有,你在我害怕什么?”
那人走出来,正是余榅。
余榅赶上前,与他十指相扣。
就在梁衡诧异方才为什么没发现他的时候,余榅猝不及防吻上来,在他唇上急切地吻来吻去,吻技虽然不太好,却仍旧弄得他情乱意迷起来,顿时什么也不想了。
此刻另外一边,关押人的屋舍大门敞开,不用想里边的人肯定跑得没影了。
老者被不知所措的村民们拥在中央,做出决定,“传个信给娃,村子就这么点大,两个不识路的外来人,迷路是说的准的,都去找找。”
等许绪野回来,等他干完了正事,等他那股新鲜劲泄干净,剩下点口腹之欲,大家伙也跟着享福。
吴福海又想到两个人都生得标致,就娃的一片孝心,还能不拿来孝敬他老人家?
自家娘们还怀那未出生的儿子,吃下细皮嫩肉好生滋养,生出来白白胖胖多好看。
他自豪起来,浑浊的双眼多了几分精明。他这个爹当的真是越发称职了。
两个大男人蹑手蹑脚,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出什么风吹草动,招来不该来的人。
丁繁谦从来没这么偷偷摸摸过,这会儿神经紧绷,“梗兄,一直这么东躲西藏不是一个好办法。”
林景窥好好的躺在较高的屋顶晒日光浴,才打了会盹,不想动弹。
他该是有起床气的,瞧见丁繁谦满脸焦急,叹道:“这会天亮了,那群村民发现我们不在,肯定开始四处寻找我们,丁兄可有机会找外援?”
昨天大半夜费了好大劲爬上来,为的就是视野开阔,方便洞察村民的动向。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