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气音低笑了声,即便如此,也不能抵消她昨夜各种逾矩行为。 这是两码事。 姑娘的身子白嫩柔腻,软若无骨。 他指尖慢慢有了温度,从她下颌顺着脖颈摩挲,状似无意地寻找某个支点,最后在她耳垂处重重一捏。 阮阮浑身一震,脑中像炸了个响雷,只觉得耳垂处猛地被烫了一下,随即浑身都跟着烧了起来。 大晋的姑娘早在幼时便都穿了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