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 鬼使神差地,阮阮忽然觉得,安安静静在里面睡一晚,似乎也无妨? 何况拖着这么厚的被褥到榻上去,说不准还会将暴君吵醒。 他最烦人吵闹,当场捏断她的脖子都有可能。 强自说服自己,阮阮也不折腾了,稍稍坦然地躺了下来。 阮阮离他远远的,背对着暴君侧睡,原本并无大碍,可左侧脖上那一处咬痕又隐隐作痛起来。 汪顺然给她的紫玉膏虽有奇效,可侧睡总是无意间碰到伤口,牵扯出不必要的疼痛。 阮阮无奈,只好翻个身,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