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点力才发现太紧实了,对她的牙齿一点都不友好,她有点气恼地轻轻推他:“咬不动……好烦…讨厌……”
这是今天第一句让徐谨礼笑出来的话,笑得他器官抽疼。
看见哥哥笑,水苓睁圆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好想亲他,想亲哥哥。
凑过去寻他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分开垂眸看着他的唇瓣:“这个咬得动……”
徐谨礼被她勾得大脑发热,把她摁在床上深吻,一边吻一边顶她,直到她浑身都用不上一点力气。
水苓被翻来覆去地深深操弄,反复灌精,直到撑得小腹酸胀,交合处粘稠的液体不断往下漏,她的哥哥都还没结束。
“哥哥…我不行了哥哥……不要了…吃不下了……呜呜呜…我不要了……”水苓撑得难受,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脑空空,又要去推他。
徐谨礼将她双手的手腕单手锁在一起摁在她的头顶上:“乖一点,不要乱动,哥哥还没结束。”作为安抚,他俯身去吻她。
水苓朦朦胧胧之间去看他,想起以前哥哥把她高高举起遮过太阳,而现在哥哥在她身上,他们是彼此的太阳。
那缠绵悱恻间的喘息,黏黏糊糊的呻吟,特地为了融入对方而产生的体液,都是爱的证明。
他们是残缺互补的拼图,是同一个灵魂的两个缺角,是本该连在一起共同震颤的两颗心脏。
第047章 | 0047 世界抵不过爱人的眼睛
第四十七章:
等水苓睡着之后,徐谨礼悄然起身离开房间。
刚刚在做的时候就已经疼痛不止,他的器官痉挛太严重,已经憋不住要咳嗽或者呕吐。
急匆匆走进卫生间,一口血从他喉中溢出来,被徐谨礼用手捂住。
他垂首看着满手的猩红,剧烈的胃痉挛让他又开始低头欲吐,像是要把心呕出来。
器官都被这痉挛牵动着,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移了个位,搅得他不得安宁。
折腾了许久,喘气的间隙,他扶着洗手台,看了看镜中嘴角挂着血丝的自己,不禁凄然地笑出来:“惩罚完所有人,终于该轮到了我了吗?”
他没能听懂妹妹的求救,让她在那些禽兽的爪牙之下被虐待了一整年,那本日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刻进了他的心里。妹妹不会怪他,但是他没办法就这样放过自己。躯体化的自惩再次发作,远比之前的每一次更甚,像是要一寸寸凌迟他的灵魂……
不过这是他该疼的,他该受的。曾经他扯开她的头发,说她不知廉耻,这些他都没忘。现在可以一并视作对他的折磨,他待她不好,这些都是活该……
做了这么久,按理说水苓一般是不会醒的。但是恢复记忆之后她格外敏感、心里总是吊着、眠浅,容易惊醒,她怔了一下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下意识摸了摸枕边,没有人。
哥哥呢?她起身随意套上徐谨礼的那件薄毛衣去找他,刚下地时腿在止不住地发抖,因为岔开太久了,酸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