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一把头发,随后手捂在脸上,仰头,喉结滚动,叹了又叹。

水苓醒过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她连忙起身,看见衣服还在,心里没那么慌了,定下神想去找他。

刚站起来,双腿就一阵酸软,直不起腰。

现在就已经浑身酸痛,明明只做了一场而已。

没有能裹着自己的东西,自己的内裤都在对面那间卧室里,她挪着步子趿着拖鞋用手臂遮住关键部位,想先去穿衣服再找他。

身后传来走动的身音,徐谨礼一回头和赤裸含羞的小姑娘四目相对,对方还没穿衣服,只能用手遮住胸前两点和下身关键部位。

浑身都是印记,肩头、锁骨、双乳、腰腹、大腿、小腿。徐谨礼简直感觉自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抬不起头。

他拿了这个房间里剩下的一条浴袍走过来给她裹上,把头发捋出来,打着结低头问她:“冷不冷?”

水苓抬起脸,乖乖摇头:“您好些了吗?昨天您看上去很难受。”

替她整理浴袍的手停滞了一下,徐谨礼摸了摸她的脸蛋:“没事。”

白天看这张脸觉得愈发像,但是只是静态的像。无论言行举止,都不是一个人,这一点让徐谨礼心安。

“小腹痛不痛?你还在生理期?”徐谨礼看她站不住,干脆拦腰抱在怀里,带着她回去。

水苓被这一问一愣:“啊?没有啊?离我生理期还有半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