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卧室,水苓团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小包,拍了拍:“躲在里面干什么?”

水苓慢慢悠悠从被子里露出脸来,面颊闷红:“不好意思……”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摸她的脸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结婚这么多年还不好意思?”

水苓推开身上的被子,徐谨礼看见了她穿的什么,兔女郎的类似装扮,白色上下套装。屁股上还有一个白色团状尾巴,不是连在丁字裤上的,而是肛塞。

以前年轻希望自己性感,等过了三十反而喜欢上了这些萌萌的东西,水苓知道自己这心态有点颠倒,所以才在真的装扮好之后觉得羞耻,像是在装嫩。

以往有机会和徐谨礼出去给他过生日,反而不用这种套路,在外能安排的东西很多,可以把重点放在过生日这件事上。但是不在外面过就只能把重心放在礼物上,而这些礼物之中一般少不了她自己。

性感的徐谨礼差不多已经看遍了,这么可爱的装束水苓倒是很少尝试,印象中应该不超过三次,兔女郎是第一次穿给他看。

真的穿好了之后,想想自己已经三十三,水苓又不可抑制地羞起来,一时又不太愿意。

徐谨礼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先扒下仅有几根白色系带和一块蕾丝的丁字裤,原因无它,这东西穿久了不舒服。然后搂着她的腰,揉着水苓的臀肉,时不时刮过那个小尾巴。

水苓在他怀里攥着他的睡袍,轻声嘤咛:“主人……”

“嗯,”徐谨礼低头看着怀里的水苓,感慨着妹妹看上去真是十年如一日,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埋在她颈间说,“宝贝,每次看到你这么可爱,我总觉得自己在犯罪。”

在变老这件事上,徐谨礼倒是比较平和。因为常年健身,挑剔饮食,岁月对他也很宽容,所以他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不少,从不焦虑。

只有……只有偶尔在面对水苓的时候,免不了会愁一把。

水苓现在三十三,看上去和二十三岁时几乎没有两样,面对这样的基因优势,徐谨礼不止一次庆幸过,还好他够自律。

看着靠在她颈间,手指勾着choker吻她脖颈的徐谨礼,水苓也不知道这话有几分是在哄她。

“主人,您喜欢性感的,还是这样的啊?”水苓摸着他的下巴,感觉到他早就起了反应。

徐谨礼笑说:“这还用选吗?当然是都喜欢。”

这样的装扮很适合后入,不然躺着肛塞总磨着水苓,她会不舒服。水苓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主动背对着他跪着,等着他插进来。

那个小尾巴在这种时候就很有观赏性,徐谨礼忍不住掌掴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微微泛红的皮肤和这个毛绒尾巴一起看,相当妙。

水苓每次这个姿势被他肏,只能维持一小会就会忍不住塌腰,把头埋进被子里唔嗯唔嗯地叫个不停,直到眼泪洇湿被子,脸被闷得通红。

上身的较为宽松的松紧布料逐渐随着她塌腰的姿势往上缩,腰完整地露出来,和臀一起构成诱人的弧线。

徐谨礼操干了一会儿,看着紧紧把头埋在被子里的人儿,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小尾巴,把它拔出来扔到一边:“乖乖,正面对着我,让我看看你。”

随着年纪增长的一个比较明显的变化是,徐谨礼变得更加依恋水苓。

以前比起依恋这个词,或许用迷恋来得更加准确一点。

迷恋是一种较为较为迷眩的,猛烈的冲动。以前只是那样看着她,就像中了邪一样,时不时性欲就会起来,被他刻意避开眼神压下去,直到实在忍不住再缠上她。

而现在的依恋,带着一种温暖的渴望。他依旧很爱她,这种爱里,比以往多了一种依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