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阻止她继续去解衣裙,却几下就被她脱光。
雪白的酮体裸露在他面前,往他怀里钻,嘴上还不罢休地吻他。
傻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对他坦诚,她不知道这样做,连他也会忍不住吗?
他虽算得上正人君子,但怀中并非别人,而是心怡的小姑娘。
在情字面前,如何能礼数周全。
徐谨礼在此刻涌现出很多无耻的念头和冲动,他想越过那些被他谨记的礼节教条拥抱她,进入她,肏哭她。但又觉得如此轻浮地对待她实在卑鄙,应该有一些东西比欢爱来得更早一些才对,比如承诺。
他思来想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加深这个吻。
女孩轻哼着,被他吻得不自觉向后仰,被徐谨礼托着后颈摁在他怀里,紧紧拥住。
他的声音低哑,在她耳畔带着诱人的喘息:“苓儿,愿意嫁给我吗?”
水苓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想开了吗?
怕他反悔,她答应地非常快:“愿意,很愿意,非常愿意。”
徐谨礼不轻易决定某件大事,但基本上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更改,一如现在。他说要娶她,便是真的准备延迟渡劫,先与她做对寻常夫妻。
此事被宗门知晓势必不会同意,大概都会觉得他疯了,百般阻挠,所以徐谨礼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人生百年,爱隐现于须臾一瞬间,被他看见和抓住。
这么难得的事,还让小姑娘等便是他的罪过了。
他吻她的眼睛,语气纵容:“真的想好了吗?万一日后遇见更好的人呢?”
“不会有,”水苓的语气格外笃定,“就算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喜欢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