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扇有些许积灰的机关门。

按照编号排列,楼主当属于第一列,关上门,她一本本抽出来看,最终找到了他。

“易真楼初代楼主,十八即位,大燕四君子之一,徐相之子徐谨礼。”

啪的一声,那卷书掉在地上,苓茏愣在原地,等她能再喘过气之时,连指尖都开始发麻。

他是徐谨礼?他怎么会是徐谨礼?

密卷不会造假,黄纸黑字,全是真实。

她拾起那卷书,卷上所说,楼主原来是徐相最得意的儿子,后因为组建易真楼,与父亲决裂,成为国师的左膀右臂,一步步走到现在。

太少了,就这么点字实在是太少了,她想从那寥寥几页描述中多看见他一点,却什么也看不到。

卷上提到了他的老师,已经隐居的胥山居士。

苓茏想去找找这个人,她有话要问他,她不能就这样蒙在鼓里。

她命手下人悄悄去做这件事,不准走漏一点消息。

三日之后,她在闹市的一个算命摊子那见到了这位鹤发老叟,人来人往的繁华大街上,他就那样招摇地坐在那。

苓茏以为他会跑到哪个深山老林里,结果就在大街上,果真大隐隐于市,让他们一顿好找。

她给他行礼,胥山居士在她面前摆摆手:“你想算什么?给钱就行。”

苓茏拿着千机令给他看:“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