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色的喜服上。

苓茏胳膊护在胸前,有些羞愤,嗔怪着:“为什么只有我脱啊?你怎么不脱?”

徐谨礼眼带笑意:“你给我脱。”

苓茏心想他怎么总是喜欢让她给他脱衣服,红着脸手摸索着放到徐谨礼的腰带上,开始解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子,手伸进肚兜揉她的胸。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苓茏被他揉得心颤,所以连解着衣袍的手都在发抖。

看她解了半天衣襟才敞开一点,徐谨礼在她心口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这么难?”

苓茏有些气恼,偏偏还被吻着,浑身酥麻,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可怜:“都怪你穿得太多了。”

等她好不容易脱完他的衣服,徐谨礼的手指已经在小穴中搅弄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水声伴着细声媚叫,苓茏抱着他的脖颈喘息不止。

他贴在苓茏耳边叫她:“水苓,娘子。”

苓茏愣了一下,水苓是谁的名字?

是她附身的这个女子的名字吗?那她现在是谁?是苓茏还是徐谨礼以前的妻子?

这个女子长什么样子?是她的样子吗?

她这是才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方是徐谨礼,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去。

可身体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她在这个身体里没有叫停的机会,她仍旧在娇哼,带着溢满情欲的喘息,声音听起来和现在的她很像。

徐谨礼像之前那样对她,温柔有力地撞进来,解下她的肚兜,吃着她的乳尖。

情欲正浓时,苓茏却有些想哭:他以前爱上了谁?他和谁在一起过?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她伤心地想推开他,然而仅为灵魂的她做不到,她被迫沉溺在这场交融之中,被徐谨礼顶弄到脊背发麻,呜咽不止。

等第二天醒来,徐谨礼为她梳发,她看清了铜镜中那张脸。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连小痣的位置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苓茏不解,难不成,这是她的前世吗?

她以前不是狐狸,是他的妻子?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