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茏,你是女儿身,我是男人,不可。”
苓茏像她时狐狸那样歪头问:“为何?”
“男女授受不亲,其他往后再教你,听话。”
“……好。”说完,苓茏便放开了手。
她盖着薄衾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烦躁地用脚踢开了被子,将那外袍重新裹回身上,准备抱着白袍入睡。
她习惯了睡在徐谨礼身边,合上眼之后又想起他半夜总是睡不好。
她不放心。
蹑手蹑脚溜回他身边,像往日那边依偎在他颈间,悄声睡去。
翌日,徐谨礼刚睁开眼就看见苓茏头抵在他颈间,手脚并用地抱着他,身躯虽都掩在被褥里,却还是……十分不得体。
仅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苓茏一丝不挂地贴在他身上,睡得相当安稳恬静。
当狐狸当惯了,如今一朝成人,还留着狐狸的习性,不知分寸也是可以理解的。徐谨礼无法苛责她的无礼,毕竟她只是只小狐狸。
那些繁文缛节、条条框框都是徐谨礼往后该教给她的,关于如何做人。
第一步就从为人的习惯开始吧。
只不过,在开始之前,先得把这小狐狸从身上扒下去。
徐谨礼想伸手推开她,又觉得碰到哪都不合适。忍了一会儿,看见苓茏砸吧着嘴嗫嚅不清,约莫是梦到了白斩鸡,口水都快流出来时,他忍不住了。
“苓茏。”徐谨礼出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