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你不会跟我一起去木叶村，对吗？”

“……是的，我还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自来也克制住去扶她肩膀的冲动，“很抱歉，雪姬。”

“如果我说不呢？”雪姬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我不想被你赎身，不想被你送到木叶村，那你又会如何？”

自来也哑然，他神色挣扎，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算了。”雪姬狼狈地撑着梳妆台，背过去不肯看他，“你走吧，不必管我了，我跟你之间，没有好聚好散。”

“雪姬！”自来也着急地说道，“你不要冲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那你还爱我吗？”她打断了他的话。

自来也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雪姬又自顾自地回答道：“你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爱我了。就像见过了烟花绽放时的绚烂，就不会被最后那一点点余烬所欺骗。”

因为知道深爱过是什么样子，所以在爱情消失后，才会那么清晰地感知到一切已经走到了末路。

自来也无从辩解，最后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

他最后留下的钱财不仅够雪姬赎身，还能让她过上几年不错的日子。妈妈桑和侍女们在数钱的时候，不由感慨道：“这位忍者大人还算有点良心啊。”

雪姬斜靠在榻上，低垂着眼睑不语。

“雪姬小姐，那你要离开了吗？”妈妈桑恭敬地说道。

明面上，她是这座花楼的管理者，但其实这位雪姬小姐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从前在花楼里作威作福的上一任主人已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那些曾经被欺辱的经历好像也离她们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