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雪枝对他眨了眨眼睛,笑嘻嘻不说话。
旗木朔茂再度低下头,毛绒绒的头顶对着她,看起来就很想揉一揉。睦月雪枝的手指动了动,忍住了这股冲动。
毕竟是长辈,这种动作也太不礼貌了。
旗木朔茂不知道她心中稀奇古怪的想法,他把药油倒在掌心后,快速地揉搓起来,体温激发出药油的气味,也让他的手掌变得亮晶晶。
他慢而轻柔地靠近她的伤处,眼神专注又温柔,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在药油接触到皮肤的刹那,睦月雪枝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却忍不住肌肉紧绷的本能。
“很疼吗?”旗木朔茂的手悬停在上方。
嘴上说着睦月雪枝不敢下手,但等到真的面临这种情况,他自己也下不了手了。
真奇怪,明明给卡卡西揉的时候,并不觉得困难……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旗木朔茂狠了狠心,极力让自己忽略手下的颤抖。他稍显粗粝的掌心从边缘打着转按摩到中间位置,耳边是少女极力压抑的泣音。
她已经很努力了,只有偶尔漏出那么几声,像钩子一样拉扯着他的心脏,好像他也跟着痛了起来。
大概是痛到麻木了,等到后面,睦月雪枝已经习惯这种疼痛。伴随着最后一点体力消耗殆尽,她靠着沙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