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不适应,小截小截地抽插着深入,温柔却有力地干我。

我让他弄得浑身发软,扶着他的手臂看他,他和我对视,然后伏低身体和我接吻。

飞鸣在他身后拿着一管润滑剂,对我比了个剪刀手。

翟项英在我身体里驰骋,我搂着他肩背,配合着他的节奏送腰,性事不算激烈,快感更像温水,裹着我和翟项英。

我吮他的下唇,舌头舔进他嘴里勾引他和我磨蹭舌面,湿湿的亲吻持续着,直到翟项英动作一僵。

我知道是飞鸣行动了。

翟项英想要起身,却被我搂住脖子。

他想说话,我又缠着他亲过去。

我能感受到翟项英浑身都是僵硬的,肌肉虬结在一起,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我在他脸上细细碎碎地亲吻,舌头舔到到他耳边,放软声音让他别动。

翟项英不听还好,一听更要从我怀里挣出去。

我夹紧他插在我身体里的鸡巴,肠壁一收一收按摩着,让他爽。

“哥,别动。”我又说。

翟项英不再动了,他在隐忍地状态下,接受了飞鸣的入侵。

飞鸣在翟项英看不到的地方对我嬉皮笑脸,拇指食指圈成圆形,伸着舌头从中模仿性交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则插在翟项英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我对他招手让他过来,他乖乖凑近,被我捏住舌头狠狠扯了一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余!痛啊!”他含糊不清地说,“牙齿划到舌头了!”

翟项英咬着牙骂他活该。

其实上次温泉之后,我本以为翟项英会对那件事绝口不提。

但可能因为飞鸣挂在嘴边说了一个月,翟项英到后来已经没什么反应了。只是飞鸣说这件事,总是要付出代价。不是屁股被打红到连续三天趴着睡觉,就是根本下不去床。一开始我也跟着调笑过两句,事后总会在床上遭到翟项英的狠狠报复,还被绑了同样的姿势狠狠弄了一次。

结束之后是真的腿麻手麻,浑身是勒痕,要多惨有多惨。

果然要爽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之后再在床上玩闹的时候,翟项英偶尔也会放下他那点莫名其妙的自尊和坚持,让我弄一两次。虽然是非常偶尔罢了。

我猜他大概也能从中获得乐趣,只是过不去心理那一关罢了。

飞鸣进入他的时候,翟项英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他脸发红,紧皱着眉,嘴唇被咬出一道白线,我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嘴唇,让他松开齿关,把手指伸进去。

他被我这样弄,声音就忍不住出来了。

其实他可以咬我,但他没有这么做。

飞鸣开始顶送。

飞鸣的表情兴奋极了,他的行动也一样。即使隔着翟项英作为缓冲,我依然能感到他强劲的力道。

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狠狠地干进翟项英的屁股里,让翟项英被动地向前,撞进我身体里。我们三个此时是联结成一体的,呼吸同调,快感共生,翟项英第一次成为那座桥。

“真应该……弄一面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飞鸣一边干一边说,我看到他的手摁在翟项英后颈上,这让翟项英只能低下头。

我捧着翟项英的脸吻他。

或许真的应该有一面镜子。

因为我也想看,像翟项英这样的人,被性欲困扰着纠缠着,低下头接受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进入的样子。

对于此时的翟项英而言,飞鸣是火,灼伤着他,又为他带来无尽地快感,而我是水,包裹在他身上,让他能够闭上眼,短暂地逃避掉本就不必要的耻辱和尊严,沉溺进欲望中享乐。

我知道我是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