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十一点了。
翟项英指挥着我简单把行李放完,他先进浴室洗澡。
我在外面开始焦虑。
刚出饭店那会儿我的状态还是挺好的,喝得不少,情绪很高涨,非常适合酒后乱性。结果被他带着吹完夜风我彻底清醒了,甚至回家路上还跟他讨论了最近的理财项目,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借酒装疯的样子。
我还没焦虑出个所以然,翟项英出来了。
他敞怀穿一件浴袍,贴身的只有一条紧身内裤。
我知道他一直都有去健身房,该有的肌肉和线条都有。
我看着他移不开视线,不光是看胸肌腹肌,更是直接盯着腹下那堆被黑色布料裹着的肉团。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低头也看了看自己下面。
“看什么呢你?自己没有?”他擦着头发和我开玩笑。
我大着胆子问他:“你这么大,你那炮友受得了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翟项英朝着我走过来,坐到我旁边,“你很介意我有炮友?一直提。”
他离得太近了,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里,香得我头晕脑胀。
“我替阿姨关心关心你的感情生活。”我把视线挪到一边去。
“二十六七的人了,别还当什么小间谍,”他毫不怀疑我是替他妈来打探情报的这番说辞,“洗澡去吧,新牙刷在柜子里你自己找。”
“哦。”我乖乖站起来往浴室去,走到门口还是没忍住,回头问他,“那你真和炮友结束了?Game over了?”
“嗯。我现在检点得很,行了吧?”翟项英点燃支烟,吐出一口白雾,“我晚上睡书房,你一会儿赶紧休息吧。”
“啊?你要睡书房啊?”
那我怎么办?!
翟项英奇怪:“不然呢?和你睡一起再让你把我从床上踢下去?”
“我从十七岁开始就不这样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翟项英说,“赶紧洗你的澡去,再磨蹭小心我揍你。”
翟项英对我积威已久,一听他说要揍我,我虽然心里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为了听到外面的动静,我把水开得很小,他在外面抽掉一支烟,帮我打开窗户,就走了。
床是成功爬上去了,床上的人没了,出师不利。
我很伤心。
早知如此,十七岁的时候我就不应该踢他。
我小时候睡相差得出奇,还发生过那种早上我妈来喊我起床上学,结果床上找不到我的人,吓坏了,最后发现我在床底下睡得特别香的情况。
但那都是小学的事情。
十七岁那次踢他下床事件纯属意外好不好!
当时是两家一起去海边两日游,给高三生放松,我和他一起住一个大床房。晚上一起背完单词之后他很快就睡过去了,我在旁边借月色看他,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给看硬了。
当时也是胆子大,想着自己平常在家都只能靠想象力撸,现在真人摆在眼前,当然要物尽其用一下,就开始给自己摸。
可能是动静太大,他就醒了,迷迷糊糊问我怎么了。
我鸡巴还在外面露着呢,看他翻身说话吓都要吓死了,条件反射直接一脚就把他从床上踢下去。
然后假装自己是做梦,卷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装死。
结果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只是大声骂我,也没动手,虽然之后好几天都没给我好脸看。
我一直还很庆幸,没有被他发现我是个小变态,肖想着他的肉体自慰。
我现在觉得还不如当时被他发现呢,我还可以哭唧唧着装自己不会纾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