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什么事?

飞鸣开门见山。

Eugene:约吗?

翟:不约。

翟项英秒回,然后再也没理过飞鸣。

飞鸣锲而不舍,连着发了三天消息,第四天发现自己被删了。

他点添加好友,接着问:你是不是对男的不行啊?你喜欢女的?

翟项英不理他。

他还要说:我可以穿女装的,关上灯保准你插进来不知道我是男是女。

然后他就被拉黑了。

飞鸣只好换了个微信号。

一个礼拜过去,飞鸣折损了三个微信号,终于换来翟项英的不删之恩。

毕竟删了也没屁用。

他又发了一礼拜消息。

也不都是约约约的内容,他还发发自己的照片,分享一下新买的帽子,偶尔还要对着翟项英辱骂他哥。基本是把翟项英的微信当成了自己的QQ空间在使用。

翟项英一个字没回过。

飞鸣发满半个月消息,不发了。

翟项英只当这位玩心重的小少爷终于放弃了,没想到之后每次见到施继则的时候,飞鸣都要出来晃一圈。

飞鸣晃归晃,从来不主动和翟项英说话。他和施继则说话,和齐潭说话,和秘书处的小姑娘们嘻嘻哈哈,就是不和翟项英说话。他不说话,眼神却乱飘,肆无忌惮落在翟项英身上,等人家看过来,他又跟没事人似的看别处。

实在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又过了半个多月,翟项英晚上结束加班开车回家,路上收到一条微信。

飞鸣发来的定位,说自己喝多了,头好晕回不去了,手机也快没电了,问他能不能来接一下自己。

翟项英直接给施继则打了个电话,施继则没接。他又给齐潭打,齐潭也没接。

翟项英掉头,往酒吧一条街去。

街上都是酒鬼,翟项英只有把车停到隔壁没什么人的街上,然后穿过小巷去接人。

飞鸣确实把自己喝的头晕,但也没多到他说的那么夸张。

能硬,就不算喝得特别多。

上了翟项英的车,飞鸣就开始脱衣服,他占着血统的优势,皮肤白皙,还做了全身脱毛,看着就更白了。

飞鸣衬衣扣子全开,粉色的乳首若隐若现。他跪在翟项英的副驾驶上,低着头解自己的皮带。

翟项英手放在方向盘上看他作妖。

飞鸣把自己脱干净,明目张胆在翟项英面前开始手淫。

“翟律师一小时咨询费多少钱?”飞鸣眼睛在翟项英身上逡巡,“我出双倍你就坐在这里让我用眼睛嫖一嫖咯。”

翟项英盯着他越摸越靠后的手报了个数字,然后看看表,说计时开始。

飞鸣在翟项英面前,一边撸管一边自己插屁股,精液全射在翟项英车里。

车就在路边停着,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依然是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情况,却一点儿没影响飞鸣发挥。

飞鸣达到高潮之后翟项英就发动了车,他把衣衫不整还不肯说自己家住址的的飞鸣扔在施继则市区的某栋公寓楼下,丢下一句“一共两小时三十八分”,走了。

飞鸣很生气。

他挺久没觉得自己会生气了。

他又开始每天骚扰翟项英。

翟项英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个字都不回了,偶尔理理他。这么聊了小半个月,飞鸣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又问翟项英约不约。

翟项英提醒他。

翟:上次的账还没结。

飞鸣说这次一起结。

翟:我不卖第二次。

飞鸣直接找到了翟项英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