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前面,弄了几下,和翟项英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飞鸣抹了一指头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尽数涂在翟项英红润的唇上。

我俯身在翟项英耳边,让他抬眼看看镜子。

镜子里我们三人的身体互相交缠着,榻榻米和被褥让我们的汗水与淫液弄得一塌糊涂,他脸上酡红,像曾经数十次那样挤在飞鸣的腿中间,进入着飞鸣的身体,明明应该是征服者的姿态。可是同时他也姿势淫荡,垮着的腰是承受的象征,撅着的臀是淫荡的渴望,他正被我干着,被我征服着,被我在身体里留着记号。

翟项英闭了闭眼。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啊?礼物。”

我用鼻尖蹭蹭他的后颈。

翟项英停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嗓子沙哑,说出的话却清晰。

“生日快乐。”

“谢谢!”

我从后面压着他,伸长胳膊同时抱住他和飞鸣,狠狠地用力挤了一下。

“死了死了要沉死了!”

“姜余!”

他们两个同时喊起来。

我赶紧笑着往旁边倒下去。

飞鸣给翟项英解开胳膊上的红绳。

翟项英的手已经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发麻,一时间不怎么动得了。

“……你给我等着。”他对飞鸣说。

飞鸣吐吐舌头。

我倒是好奇,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翟项英臭着脸说:“本来就想过个生日,到这就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