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他以为翟项英是撬不开的铁桶,就算撬开里面也都是水泥,他以为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挑拨离间,可以找乐子,可以暗度陈仓,把爱从翟项英那里抢走。
没想到翟项英到我面前变成个外硬里脆的破木桶,还都填的是蜂王糖浆。
他还没大展身手,好像就要被扫地出局了,他害怕了。
我听他小声地说着那些话,既不敢抬头,更不敢看我。
我捧着他的脸和他对视。
他眼神闪闪躲躲,真是半分刚见面时风流潇洒臭不要脸的跋扈样子都没有了。
“飞鸣。”我喊他的名字,他只有不情愿地看过来。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笑着问他。
飞鸣蹭地一下坐直了。
那东西在我里面一蹭,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叫完觉得糟了,又硬了。
飞鸣急吼吼地抓着我的腰,舔我下巴,问我再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