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撞见过一次他在家撸管。
当时是高二暑假,学校根本没给准高三生的我们放几天假,作业却留了一大堆。我写不完,就去找翟项英讨作业抄。我和他有个打小养成的习惯,找对方的时候不爱走门,喜欢敲窗户,反正两家都是一楼,翻窗户进去再吓大人一跳,小时候总有种傻兮兮的成就感。
当然,优秀早熟的翟项英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就不屑于这么做了,只有我这个小傻逼到高中二年级还在干这种无聊事。
那次也一样,我绕到他房间的窗户找他,敲之前往里看了一眼,发现他正在床上闭着眼睛手淫。
按理说,都是鸡巴,流量顶峰时期的男厕所里,一排站开来各式各样的都能掏出来。也差不了多少,两个蛋一根棍,能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翟项英的就是不一样。
我第一次看见他的就被深深吸引了。
什么手好看让人想发情,那就是一个辅助道具而已。
翟项英那根东西长得特别好看。要说大小长度和我也没差多少,但他的形状真是完美,从黑草丛里冒出来,该直的直该弯的弯,勃起之后翘着,龟头看着滑滑的,让我忍不住吞口水。
再多的形容我也不会了,反正如果让我买按摩棒,我就要拓个他的模子去定制。
翟项英手好看,那东西好看,人也好看。
我第一次见他面红耳赤的喘息,跟跑完三千米之后筋疲力尽的喘息不一样,是有点压抑又有点放纵的,沉迷在情欲之中的喘息。
他在房间里撸,我在窗户外看,他射了,我也硬到流水。
然后在窗户旁边傻站着的我就被他发现了,他叫了我一声,我扭头就跑。
第二天我拿着没写完的作业去了学校,被班主任赶到走廊罚站。
下课他过来问我昨天干嘛去了,怎么不进来拿作业抄。
我说我妈忽然找我有事,就回去了。
其实是我回家想着他撸了三次,现在都还有点腿软。
没错,翟项英永远是我自慰过程中不可缺少的性幻想对象。
而且我也不是一直那么废物那么怂。
等我高三的时候我就不再想着翟项英撸管的样子手淫了,我看了几部小电影之后,开始想着翟项英操我的样子手淫。
我想着他用好看的手指头给我扩张,然后再把好看的鸡巴插进来,他好看的脸还会因为我太紧了变红。他干我的时候可能会带上意乱神迷的表情,也可能就像平常和我说话的时候一样没什么表情,不管哪种都能让我兴奋异常。
后果就是高三的时候我房间纸巾用得太快,心细如毛的我妈发现了这一异常情况。最后我爸出面和我进行了一场关于青春期欲望的促膝长谈。
我就出柜了。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
这事太不好说了,以后再说吧。
反正在我的想象里和春梦里,翟项英已经用三百六十种体位在一百零八个不一样的地方操过我了,我想着他射出来的子子孙孙如果能进入女人的子宫,那我一定已经儿子满天下了。
不过这事他完全不知情。
我也不敢让他知情。
还是刚才说的,他太优秀了,我在他面前真是不敢造次。
别说色诱他了,就是让我像普通男性朋友一样跟他说点带颜色的话,我都说不出来。
我觉得他就不应该做爱,他必须是个禁欲主义者。
这就仿佛我表妹觉得她喜欢的男人不应该拉屎一样。
所以知道翟项英有固定炮友的时候,我真是觉得,天都塌了。
正是在天塌下来的过程中我买好了来雨城的机票。
佛祖都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