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个死胡同,我被堵在里面找不到出口。
我扒着沙发靠背,喊翟项英的名字。
他从卧室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我看了半天这张总而言之就是很帅的脸,他也不说话,就站在那让我瞧。
“今天为什么这样?”我问他。
他皱起眉头想说话,我又指着他警告:“别说假的,别人看不出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撒没撒谎。”
他沉默半天,才开口:“我不能失去你。”
“就这样?”我追问,“没有更直接的原因了吗?”
翟项英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答案:“你和飞鸣,不行。”
“是因为我不行,还是因为飞鸣?”
“都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
“翟项英,我要和你说明白两个问题。”我挺直背,从沙发上坐正身体,“第一,我和飞鸣不是你养过的狗,现在不是,将来更不会是。所以我要住哪,他要住哪,我和谁住,他和谁住,都不关你的事。当然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他那部分你当我没说。”
翟项英嘴唇紧抿。
“第二,你知道我从小到大自控力都很差,人生没有计划,总是走一步看一步。暗恋你是我目前为止二十多年来坚持最久的一件事,虽然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现在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会随便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要这种结局。但是我喜欢你,我很爱你,所以我离不开你。”
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必须记住这一点。”
翟项英走过来,隔着沙发背单膝跪下,和我保持同样的高度,我和他对视,像看到一片湖,平静而深邃,温柔却仿佛暗藏玄机。
“你听到没有?”我躲开他伸过来想揉我头发的手。
“知道了,”翟项英转而扶住我的脸,他站起来,弯着腰凑近,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记住了。”
我怔神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在翟项英退开之前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回去。
他很快反应过来,张口接住我舔过去的舌。
我和他亲得难舍难分,天旋地转间脑中只有一句话。
反正都这样了,及时行乐,得过且过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翟项英从沙发上把他的被子抱到卧室。
“你干嘛?”我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看见他进来有些奇怪。
“睡觉。”他也挺奇怪的,“不然?”
“你要睡床?”我没反应过来,“那我睡哪?”
“床啊。”翟项英的表情好像我问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我默默地又趴回去。
飞鸣给我发微信。
Eugene:小~余~
Eugene:一天没见面,有没有想~我~
厨子小姜:没有。
我冷酷回复。
飞鸣一通电话打过来。
我想也不想直接拒接,然后瞟了一眼旁边躺着看书的翟项英。
Eugene:为什么!
Eugene:不!
Eugene:接!
Eugene:我!
Eugene:电话!
我还没来得及给手机静音,他又打过来。
“接。”翟项英看着书说。
我只好接了。
电话一通飞鸣就在那边高声唱歌,听起来就是喝了不少。
“可不可以不想你!七八九月的天气!像我和你需要下一场雨!需要我你是一只鱼!水里的空气!是我小屁屁和大鸡鸡!”
听筒模式也挡不住他高歌的热情,我看看目前为止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