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糖似的吮得津津有味,我抓着他卷发的手慢慢从往外拉变成了向内推,等他含进去的足够长的部分,我便开始扯着他的头发带着他吞吐。他牙齿藏得很完美,收着腮帮子,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时不时地蹭一下,爽到我忍不住骂脏话。

他一直在抬着眼睛瞟我,一眼一眼,目光像能把我剐出肉下来吃进嘴里一样。

虽然他也确实在吃着我的肉。

他渐渐找回主动权,按着自己的步调给我口交。他把我舔得湿乎乎的,还有口水从他嘴角漏出来,落在我身上。我在他口中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等他给我深喉那两下,我感受着他喉口又软又紧的肉裹上来,我一阵酸胀,按着他的脑袋狠狠插了两下,准备拔出来射精。

飞鸣倒是又让我出乎意料一次。他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往外撤,对着我的龟头吸了一口,直接把我忍不住喷出来的精液吃进嘴里去了。

他下半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嘴唇泛着水光,看起来格外晶莹。

他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然后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当着我的面把我射进他嘴里的精液吐出来。

但他没吐完,咽了一小部分下去。

然后伸着舌头舔了下他的上嘴唇。

我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怪。

做都做完了,我已经懒得再问他到底想干嘛这件事,反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我也不吃亏。

我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能看出来他洗过脸了,额前的头发有点湿湿的,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快!穿衣服!我们出去玩!”

我只有拖着我通宵之后还被迫交货的残破之躯跟他出了门。

飞鸣带着我在外面浪了一天,主题餐厅吃了两家,偏僻的景点逛了几个。他领的地方都有趣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傍晚去的一座庙宇,明明是在城市里却能辟出自己独有的一方傍水清静地来,梅花开得很有味道。

晚上吃完饭之后飞鸣将我领到一个不对外开放的登高台,一半的墙壁和屋顶都是透明的。里面摆着酒柜,沙发,躺椅,一张小几和一张大床,大概是他的私人地盘。

虽然在城市里看不到满天繁星,但也有几颗给面子的,对着人间闪来闪去。

我玩了一天挺累的,仰在躺椅上发了个带定位的朋友圈装逼。

飞鸣开了瓶酒。

一杯酒下肚,我开始有点昏昏沉沉的。

飞鸣问我:“你真放弃了?”

“嗯。”我点点头。

“为什么?”飞鸣皱着眉头,“我觉得你们俩挺有戏的啊。你都不知道翟项英昨天多凶,让我离你远点。”

我觉得可笑:“难道不是他喜欢你,吃醋,所以才这么警告你?”

“不可能,”飞鸣摇头,“我的第六感比女人准多了。再说了,要是这样他应该回去凶你吧。他对你发火了吗?”

“……没有,”我沉默了一下,“我对他发火了。”

飞鸣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大笑。

“牛逼啊,姜余!”

“嗯,我也觉得我挺牛逼的。”我有点无奈,也笑了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翟项英搞不好还真挺喜欢我的。”飞鸣说,“他昨天搞我搞得特别夸张,仿佛要把没做的都做回来一样。”

我又开始觉得自己是傻逼了,为什么我要在这和天降神兵讨论暗恋对象。

“但也就是那种控制狂遇见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之后控制欲爆棚的喜欢吧。”飞鸣一口气说了个长句子,听得我有点懵,他又解释说,“因为他管不到他爸爸我,所以他就产生了逆反心理!”

“你在他面前也敢这么说?”我问。

“嗯……”飞鸣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