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哎,我错了。”

“你错了?”我跟不上他的思维。

“对啊,我错了。”他抬高屁股,蹭上我的龟头,“你不是喜欢当老王,你是喜欢翟项英。”

我倏然被他捅破心事,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在此情此景下做出什么反应。

他真像条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绿色的眼睛里映着我的身影。

“快来,翟项英也用背后位操过我哦。”他说,“他把我干得让我以为我是条小母狗。”

“啪!”

我在他屁股上重重落下一巴掌。

他腰立刻就软下去,只有屁股还高高翘着,肥软的臀肉上叠加一道新的掌印。

我掰开他两瓣臀肉,齐根插进去。

他一边喊我大,一边又拿我和翟项英作比较,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都快喘不上气了还要一直说下去。但不能否认的是他越说我越觉得兴奋,我几乎要以为翟项英也在这个空间里了,他在看我干他干过的人,我们用一样的体位做一样的事,操一样的屁股。

最后几下我干脆摘掉了避孕套,在飞鸣哑着嗓子的脏话中直接无套操进他体内,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躲,几次顶到最深处之后直接把精液内射进他屁股里。

“翟项英这么做过吗?”

我明明没怎么说过话,嗓子不知道为什么也哑了。

飞鸣瘫在床上,屁股那穴口已经有些合不上了,随着他的呼吸一动一动的,很快就有白浊色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我操,你神经病。”

他对我比了个中指。

“你们都他妈神经病。”

我猜他说的是我和翟项英。

“你没病吧?”

飞鸣澡洗到一半,从浴室探头出来黑着脸问我。

“没有。”我咬着根没点燃的烟靠在床头玩消消乐,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句。

过了挺长一会儿他才洗完出来,又问我一遍。

“你真没病?”

“真没有,上礼拜我刚体检过,不信回头给你看报告。”我往旁边让让避开他准备凑过来的湿脑袋,消掉最后一个小动物成功通关。

他抱着个枕头在我旁边趴下:“那你不怕我有病啊?”

我看他一眼:“翟项英挺小心的。”

“说不定我就是因为有病才被他甩了呢?”飞鸣撇撇嘴。

我盯着他。

“行了别瞪了,我没病!”他很快败下阵来,又往我身上凑,非要把下巴放在我肚子上。

他下巴挺尖的,硌得我难受。最后我们各退一步,我盘起腿,他趴在我腿上,又从蛇变成猫了。

“你喜欢翟项英。”他说了个陈述句。

我不习惯和别人聊这件事,但也没有否定,算是默认。

“我他妈可真牛逼,”他感慨地说,“先睡他再睡你,一箭双雕,一石二鸟。”

我看着他那张异国风情十分浓郁的脸张口闭口说着标准国骂就觉得违和,但看他滥用成语的水平,可能也只精通中文骂人词汇。

我懒得理他,准备去洗澡,他按着不让我走,非要跟我再聊十块钱的,说就当嫖资。

我只好接着听他说。

“你是他发小,是不是喜欢他挺多年的?暗恋吧?不行啊你,近水楼台还捞不着月亮。”

“你懂个屁。”我忍不住反驳他。

月亮之所以是月亮,从来就不是为了让人据为己有的。天上的太远,够不着,水里的太假,是幻影。

“我怎么不懂了?”飞鸣不服,“喜欢就追,追不到就强奸,这是人生哲理,你赶紧记一下笔记。”

“你当都跟你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