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小小地喘息出声。

他侧过头,看到站在电梯外的两人正低下头看着自己,一脸关切地询问着自己的状况就好像并没有见到电梯内这淫靡的场景,亦或者这样的景象,是随处可见的稀松平常一样。

凄午是钯久,是凄钯吧,

池砚舟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可未能恢复平稳的呼吸,却让他连挤出成形的字音都困难。

然而,眼前电梯外说话的人,却宛若得到了什么回复一样,笑呵呵地点着头,应着“那就好”、“那就好”对着没有给出任何回应的池砚舟,表演相声一样,进行着单方面的“对话”。

脖子被轻轻地咬了一下,身体里的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把本来就被灌满的肚子,撑得愈发胀鼓鼓的,含着阴茎的穴道控制不住地抽颤绞缩。

池砚舟转回头,看向依旧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的青年,忽然又有些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来。

“秦知……”他小小声地开口,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却反被握住送到嘴边,仔细地从指尖舔舐到掌心,连指缝间也蓄起黏腻的唾液。轻微的水声并未被耳旁还在持续的说话声给盖过,隐约又淫腻,让池砚舟的整只手都开始发软。

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电梯外的那两个人一样,痴迷于在池砚舟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自己的印记的男人舔完他的手,又咬上他的喉结,毫不避讳地在不再密闭的空间内,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讨好、玩弄着池砚舟的身体。

呼吸难以自制地再次变得凌乱,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清明也变得摇摇欲坠,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艰难地想要整理眼前的状况。

至少不能继续在这里

脑海中的念头还没具体成形,池砚舟就忽地感到自己的腰被掐住,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带得坐了起来。根本没有从体内退出的鸡巴借机进得更深,死死地抵在脆弱的宫腔内壁上撬动,尖锐可怖的快感发疯一样地往上涌,让池砚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腹腔抽搐着,往外喷出混着精水的淫热骚液。

但秦知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一边亲着池砚舟痴痴张开的嘴唇,一边捞起池砚舟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他甚至没忘记捡起两个人被胡乱扔到一边的下装和内裤,然后才托住池砚舟的腰,一把抱着人站了起来。

本就已经入到最深的鸡巴借着重力,硬生生又往里挤进了一点,窄嫩的宫腔被撑到变形,整个都在止不住地抽搐打颤,被磨得湿红软烂的屄口紧贴住两颗鼓囊囊的睾丸,好似下一秒就会被强硬地撑开塞入。

池砚舟忍不住抱紧了秦知的脖子,屁股努力地往上缩,却根本没法让自己的身体抬高多少。装满了肚子的骚水沿着滚烫的阳具往下流,把青年胯间的密丛弄得湿黏一片。

另外两个人主动侧身让开了路,说话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被某种无形的东西过滤、阻隔一般,钻进池砚舟耳中的时候,已经成了一片连在一起的古怪嗡鸣,模糊而无法理解。

检查与修理的声音变得清晰,却又好像无比遥远,池砚舟想要抬头朝那边看上一眼,模糊的水光却让映入眼中的画面也变得不真切,没有办法辨认。

秦知忽然托住池砚舟的屁股,往上颠了一下,粗壮的肉棒往外滑出了一截又插入,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满胀与酸麻漫上喉口,叫池砚舟惊促地喘了一声,屄道夹得更紧,绞缩着往外吐出更多的汁液。

两个人在电梯里耽搁了太长时间,已经有人吃完了中饭回到办公室,在见到两个人的时候主动地出声打着招呼。看不出异常的目光落在池砚舟的身上,令他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绷紧打颤,连曲起的膝弯处都有些泛红。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弯了弯,又在怀里的人未能注意到的时候,迅速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