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仿佛接吻似的,含住池砚舟的两片阴唇亲,又卷了肿胀的阴核在嘴里嘬,宽厚软热的舌头直直地往穴里钻,像是要就那么舔到身体的最深处。

池砚舟的腿抖得根本站不住,整个人也都跟要化了似的,一阵接一阵地发软可他却还是违反常理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撅着屁股有如餐点一般,被身后的人里里外外地细细品尝。

肆姍衣溜姍是铃铃姍,

更多的泪水和着唾液从下颌滴淌着滑落,池砚舟的嘴唇颤动着,所有的哭叫与呻吟都淹没在喉咙里,变作液体汇聚到下体,又汩汩地从翕动绞缩的阴口喷出,连后头的菊穴都是水。

淫水的骚味变得浓郁起来,和夏日里少不了的浅淡汗味,以及少许沐浴露残余的香气混在一起,在那一小片空间里将秦知笼罩令他止不住地沉迷、上瘾。那双池砚舟看不到的眼睛里,满是野兽一般稠黑的占有欲。

又一股潮热的逼水自深处汹涌,下雨一般刷拉拉地淋下,浇得秦知从下巴到胸口全是湿亮的水光。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站起身把池砚舟圈进怀里,扭过他的脸接吻,再次陷入腿心的手指,却拨弄着彻底肿胀起来的肥软肉唇,揪住了那颗艳红的阴蒂掐拧。

“喷水了……老婆好骚,水好多,”含着池砚舟没法收回的舌尖,恶意地嘬舔吮咬,秦知看着那双润满了泪水的眼睛,拨开了阴唇的手指对准了还在抽搐的穴口,直挺挺地往里戳,“……喜欢被老公舔吗?”

与舌头截然不同的异物感骤然传来,让池砚舟的脊背都窜上了一股电流。他想哭、想喊,想挣扎着躲开那更进一步的侵犯,被凝固的身体的却丝毫不听使唤湿透了的甬道甚至乖顺地裹住了入侵者,一绞、一绞地往里吞。

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低笑,隔着水膜似的,响在耳边,荡起阵阵的涟漪。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紧跟着塞了进来,转动着抽送、搅弄,刮碾着敏感的骚肉,将那口从未吃下过坚硬异物的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上方的肉阜都鼓得愈发厉害。

咕叽的水声充斥在耳畔,黏腻而绵长,却不知究竟是来自唇舌之间的纠缠,还是身下持续的奸淫。

池砚舟的脸被情欲蒸得愈发红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抽搐着,前方的阴茎射了精,在深绿色的防盗门上留下白浊的痕迹。

而秦知还在试图把第四根手指往屄口里挤。

“好紧、老婆……”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泛着潮意,载着浮沉的欲望砸在池砚舟的耳边,“待会儿吃得下老公的东西吗?”

被这句话所蕴含的意味给刺激得又是一阵眩晕,池砚舟的喉头抖动,被撑开的肉壁绞得更加厉害,流不尽的骚水把秦知的整只手都淋得湿乎乎的,蹭在腿根都能晕开一片湿黏。

第四根手指终于挤了进去。可怜的肉口被撑到了极限,一圈骚嫩的软肉被拉扯得接近透明,瑟瑟地发着颤。

“好骚啊老婆……一直在流水,”烫软的嘴唇再次贴了上来,沿着池砚舟的耳廓细细地吻,“吃得我好紧,动都动不了……”

缠得死紧的穴肉在缓慢的抽送间,逐渐软了下来,服帖又柔顺地含住其中的手指,生涩又热情地吮,池砚舟能够看到秦知脸上亢奋起来的表情。

近乎病态。

“你知道吗老婆?”可他的声音仍旧是温柔的,亲昵而缠绵地绕在池砚舟耳边,钻进耳孔里,连同那股炽热的爱意,一同送进深处,“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

“但是第一次是会痛的,”秦知亲了一下池砚舟的眼尾,手上的动作又放慢了几分,手指进出之间,带起轻微又潮黏的水声,“在外面的话……会很不舒服吧?”

“还会被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

“而且,如果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