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抽屉里。”秦知说。

“我就跟个痴汉、变态一样,每天都坐在那扇窗户后面,偷窥你的所有生活,”埋在窄热穴道内的肉具开始抽送起来,不快,就好像刻意要留给池砚舟余裕一样,令他能够清楚地听见秦知的话语、理解秦知想要表达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你的脸自慰。”

“我知道你喜欢穿纯棉的睡衣……如果开空调一定会穿长裤,但不喜欢穿袜子,”秦知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开始很不习惯安安挨着你睡,还喜欢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后来才慢慢地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