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我选择留在国内,斥巨资投建了一所专门研究植物人的医院。
把白棠转到了那里,每天早晚我都会去看她。
风雨无阻,在忙也不会耽误。
我给她一遍遍听齐欢欢的道歉,一遍遍说着他们的罪有应得。
但无人回应我。
后来我也习惯了,反正她就在那,静静的听我说。
工作累了我会跟她说,发生了什么趣事我也会跟她说。
她会哭会笑会看我,仿佛下一秒就能叫出我的名字。
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春去冬来,对镜观瞧我竟也有了白发。
「白棠,你看我都有白头发了,你也不起来给我拔…」
我自顾自的念叨。
身后突然一声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