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依靠。你有那个时间找那些风骚的情人,不如在家多陪陪你妹妹!”
面对处在壮年的高大儿子,他抬起的头颅和粗重疲惫的嗓音,都显得如此不自量力。
俯视着逐渐变得年老沧桑的父亲,沈斯京得意仰头,哈哈大笑。
“我当然要找情人啊,我这可是在效仿你。”他觉得十分喜庆,眼珠子从秦月慢慢滑到沈国德脸上,一字一顿道,“这叫子承父业。”
全家同时沉默下来,仿佛夜里寂静的死人山坟头。
一张张僵硬麻木苍白的脸,也都像死人脸。
越沉默沈斯京就越兴奋,他展开顽劣不驯的笑容,眼风带着几分阴冷甩向宋茉,“让我多跟她亲近,可以。过几天我生日,让她来。”
在秦月警惕恐惧的眼神下,他遒劲大手缓缓抚上宋茉微微颤抖的唇角,像是威胁又像是邀请。
“如果她敢的话。”
话音落,他就像一座高耸沉重的山,化成了一缕冰冷的风,轻飘飘地掠过宋茉。
阴历九月二十三日,是沈斯京的生日。
沈斯京每年都雷打不动地过生日,而且必须是热热闹闹地大办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