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莹白润玉,正安静站在门口看着他,手扶着门框,一动不动。
四目相对。
两人都没开口,沉默着暗潮汹涌。
华清越目光牢锁着她,模样温和平静,半张脸沉浸在深不可测的黑暗里。
指尖静静停在书上的那一行字。
She had brought him ecstatic happiness and intolerable agony of spirit.(她给他带来了欣喜若狂的幸福和难以忍受的精神痛苦。)
双方的眼神没有移开半分。
很久,空气里才缓缓响起男人的声音,他在唤她的名字:“初恩。”
极轻,极淡。
宛如窗外那一弯清淡明月。
华初恩恍若未闻,松解头发,长发瞬间如瀑洒下,在纤细腰间散开,她赤裸着脚,一步步走近,弯腰,俯身吻他的喉结:“华清越......”
华清越神情静默,沉郁,仿佛一团在深渊里无声燃烧的火。
茫茫黑夜,房间里惊涛拍岸,浪涛起伏,如同盛夏的海洋,狂欢而宁静。
在某个时刻,他停了下来。
“你爱我吗初恩?”